他冷淡的面容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刺得纪洁忙低下头,呐呐道:“我、我去给婆婆取餐。”
严鹤北再都没多看一眼,推门进了病房。
纪洁从食堂回来,提着医院专门定制的流食,轻轻敲门。
“鹤北,我回来了。”
里面旋即响起重重的脚步声,不寻常得令纪洁心跳莫名加快。
门打开,出现的是严鹤北怒不可遏的脸。
她耸然一惊,就被强横的拖进病房,狠狠摔在婆婆的床前。
“佟”,纪洁额头撞在床沿,钝痛袭来,眼前一阵晕眩。
严鹤北面色铁青,呵斥道:“你特意去学针灸为我母亲刺激穴位,就是这么刺激的?你还是死性不改,背着我伤害她!”
“你在说什么?我没······”纪洁满心莫名,忍痛辩解。
声音條地戛然而止,床上,婆婆腰部的病号服被撩起来,那里一片青紫,还有密密麻麻的血点!
纪洁清瘦的小脸骤然苍白,颤声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婆婆由我和冉昕儿轮流照顾,你为什么认定是我做的?”
严鹤北红了眼,咬着牙像是恨不得活活将纪洁撕碎!
她还在装无辜!还想栽赃冉昕儿!
“冉昕儿是我母亲中意的儿媳人选,她有什么理由要害我母亲?”
“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跟我母亲逆着来,非要娶你进门不可·····”
卢佳来了,纪洁冲过去狠狠抓着她的手臂,红着眼质问:“卢佳,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在我背后捅刀?”
那一刀断送了她的职业生涯、亲情爱情,让她一无所有!
“你胡说!我没有说过!”
纪洁甩开她,转而祈求的看向严鹤北,
“你信我,再信我一次……”
只要他此刻再给她一点信任,不要放上最后一根稻草压死她!
严鹤北怒意满溢的目光已经转为寒凉,看纪洁像是在看个死人。
他冷冷的给出了判决。
“昕儿,报警,我要以谋杀罪起诉她。”
纪洁身体僵滞得像是被冻住,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已经提前感受到天寒地冻。
秋嫂和卢佳都露出大快人心的神色。
冉昕儿摇摇头,蹙眉道:“还是不要闹大了,不然那些媒体会打扰到伯母养病的。”
严鹤北握紧的拳头松开,揪住纪洁像是扔垃圾般,将她推出病房。
“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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