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夜川出来,就听到她别扭地问:“你有没有带那个?”她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几个字。
他看神经病一样看她:“这玩意儿我干嘛要随身带。怎么,怕怀孕?你以为我想睡你?”
担心惹恼了他,她只好哄着:“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我想跟你多一些二人世界的时间,有孩子会打扰我们。”
他愠色稍淡,眼底的欲望反而更重了,秦非非咬了咬牙豁出去了,睡也睡过了没什么好矫情的,大不了明天买药,先过了这晚再说。
“我尽量不弄进去。”陆夜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秦非非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见她格外娇羞的模样,他也不再忍耐,伸手把她堆倒在床,下一秒压了上去。
谁知衣服还没脱完,秦非非不舒服地挠了挠脖子,陆夜川就发现原本她雪白的肌肤红了一大片,倒像是什么东西过敏了。
“你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好痒啊。”不仅痒,皮肤还烧得慌,一碰就难受。
这种状态,真是想做什么都做不了了。陆夜川的兴致熄灭了不少,强撑着去敲门:“少奶奶过敏了,快让医生来。”
外头的佣人疑惑:“少爷,您没骗我吧,好好地怎么会过敏啊。”
“赶紧的,别废话了!”
见他语气严肃,佣人不敢耽误,赶紧去打电话。
一转身,床上的女人不停扭动着身体,手指抓着皮肤,原本轻薄的裙子不堪折腾,已经不成样子了。
如此春光,陆夜川只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扯出自己的领带走过去把她的双手给捆住了:“别乱挠了,会抓破的,等医生来。”
“老公,我难受。”
“先输液吧,能抑制住不适。明天建议再去医院查一下。”医生说完又不确定地看着她:“少奶奶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秦非非只好说:“我还喝了点燃情的东西,能不能也用药物帮我缓解一下。”
折腾了好久,总算消停了。陆夜川有心离她远一点,坚持去了其他房间,老太太见秦非非是真的不舒服,这才肯答应。
第二天一早,老太太就让陆夜川带着秦非非去了趟医院,医生说她应该是喝了银耳粥过敏,让她以后饮食方面要注意。
陆夜川下午还有公事要处理,吩咐司机先把他送到公司再把秦非非送回家,谁料秦非非说:“送我去昭南路吧,我约了朋友见面。”
“你哪来的朋友?”
印象里秦非非人缘奇差,结婚到现在他就没见过她有什么朋友。
“是我的经纪人。”她日后需要仰仗陆夜川的帮衬,自然不瞒他:“为了不让做一个无所事事的废柴,我决定出去工作了。”
“嗯?你要做什么工作?”陆夜川有点意外,在她看来秦非非学识一般,看着也不向有事业心的女人,居然不声不响地给自己做了安排。
“做演员,我要去拍戏。”
陆夜川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个毫无功底,学广告的人还想去拍戏,真是天方夜谭,你以为谁都能做演员吗?”
“这可说不准,万一我天赋异禀,偏就擅长吃那碗饭呢。”这倒是大实话,纵然是前世,江思薇毕业于斯坦福大学的金融专业,辅修心理学,因为走马路上被导演看上中途转行,第一部电影就拿遍大奖。
“痴人说梦。”他没当回事地否决掉:“不准去,老老实实当你的少奶奶,别给我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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