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清河殿,四下无人,唯有床幔中交映着两个身影。

逐溟

她死死的攀着他的背,深情的呼唤着他的名。

她爱的男人是人人敬仰的逐溟帝君,而她则是他的妻。

五百年了,你还是这么让人恶心!

念禾的深情被他的话语浇冷,手指缓缓松懈开来。

他们之间明明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但在逐溟眼里,不过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和恨之入骨的惩罚。

占了自己妹妹的位置,是不是内心高兴的很?念禾,你怎么就这么贱!

不是我

念禾不能解释,这秘密关乎他的性命。

逐溟怒火喷涌,念禾对着他愤怒的双眸,只觉得自己已经死在了他的眼里。

念禾,你以为你有了我们之间的孩子,便可坐稳这后位了?痴心妄想!

男人猛然起身,冰冷的刀子划破了她的肌肤,鲜血顺着手腕一点一滴流进了瓷白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