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安守着规矩连余光都没给一个,只是看着老板小心翼翼的脸庞,声音平淡:我今天就要走,希望您能够同意。

淮安啊,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走呢?你儿子户口的事情不是还没搞定吗?

老板对她还算不错,当初看她可怜才给了这份工作,如今盛淮安还有些愧疚。

不好意思啊老板,小唯今天闯祸了,只怕我们不能再继续留下了,还请您理解。

如今的情况已经让她身处两难,要是再继续干下去,估计只会给老板带去难堪,还不如她早点自己去辞职。

她语气十分坚持,让老板也有些不好意思挽留:好,我这就给你安排。

盛淮安心头一喜,正打算鞠躬道谢,角落里忽然传来了一道男声。

明明是磁性平和的嗓音,却好似夹杂着十二月的风雪一般,让人从心肺到指尖都觉得寒凉。

那种冷,是凛冬之时才有的刺骨。

那种寒,是冰冻三尺才有的凛冽。

盛淮安缓缓转身,脸上一点浅淡的笑容都在瞬间凝固。

男人斜靠在沙发之上,矜贵如神只,阴沉如鬼魅。

他看着盛淮安,唇角微微一勾,露出森白牙齿: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