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靳远程诺的书名叫《你是星辰也是大海》,《你是星辰也是大海》是最新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老公,你有必要说话这么伤人吗? 软糯撒娇的语气里尽是埋怨和委屈。 靳远登时气笑。 叫谁老公?民政局什么时候给我办了结婚证,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星辰也是大海》精彩试读:

程诺提着礼服裙摆弯腰从保姆车上下来,抬头瞬间就看到了左边黑色背景墙上鲜明的J&H商标,醒目的金色字体蔓延到红毯尽头。


她怔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看什么呢?专心一点。


许洁先于她几分钟下车,留着助理在车上为程诺补妆。此时,看见程诺的不在状态,忍不住提醒道:这种芭莎慈善晚会,众星云集,曝光度极高。你是个新人,又是招黑体质,千万别出纰漏······


程诺点点头,褪掉了羊绒披肩,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立刻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许洁轻推了一下她的腰,嘱咐道去吧,注意保持微笑,你是今晚最美的。


程诺莞尔,她今天穿的是ZiadNakad品牌高定晚礼服,色调柔和,裙身散落耀眼光芒的钉珠,远看就像是亿万星辰散落在华丽的法式层叠黄色朦胧裙摆上。


从她踏上红毯出现在公众视野那刻,警戒线外的媒体和粉丝注意力还没从正在签名拍照的当红小生秦皓的身上转移过来。


直到警戒线外突然窜出来一个身着黑色羽绒服的短发女孩,直接将一杯掀了盖的黑咖啡泼在程诺身上,立时,惊讶声,拍照声,议论声,人声鼎沸。


程诺从女孩冲过来的那刻已经匆忙侧身,索性,没被泼到脸。但是咖啡的液体顺着手臂和右侧的腰身坠落而下,污染了裙摆。


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瘦小的女孩儿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秦皓那边儿时,从安保大叔的胳膊底下贼快地跑出来,闹了这么一通。即便被快速制服住了,仍旧不忘嘴里骂骂咧咧:程诺,你个狐狸精,臭婊子。不准勾引我们家魏然。


事发突然,程诺还没回过神,许洁反应极快上前用披肩裹住程诺。那条披肩展开够大,将她从上到下遮挡个严实。


许洁拥着程诺走上红毯中央,有意挡住程诺,直面媒体,代表发言:刚才就是个意外,程诺有点被吓到。我们希望媒体朋友和广大观众不要过度解读,大家也知道《三重奏》才刚刚播完,刚才那位粉丝显然有些入戏太深,这也恰说明程诺在剧中塑造的角色深入人心。但是戏剧归戏剧,生活归生活。千万不要将角色上升到演员真人,感谢大家对《三重奏》的支持和对程诺的认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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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也忙着稳定现场,接着许洁的话来了段广告口播。程诺在签名墙上匆匆留下名字,便在许洁的保护下去了后场。


靠,那人有病吧。明显就是一个脑残唯粉。我就不明白了,要是魏然拍一部戏搭一个女演员,她是能把所有女演员赶尽杀绝还是咋的,难不成魏然还能娶了她?天天在那儿臆想,自作多情,神经病。


许洁越想越气,倒是程诺反而镇定了下来,拍了一下许洁的肩膀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你让小慧把备用的礼服送过来。


许洁点点头,摆摆手让她先去,转身掏出了电话打给小慧。


程诺换好衣服出来,将脏了的晚礼服交给小慧,意识到没了许洁的踪影,她人呢?


你说许姐啊,刚走,好像刚才的事闹上了热搜,还有人故意带节奏,炒你和魏然绯闻。她回公司处理去了。让我跟着你。


程诺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头,司机在地下停车场?


小慧点点头。


这样吧,我给你转账一百万,你以我的名义捐给今晚的喀什儿儿童助学项目,就说我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好的,诺姐。


地下停车场干燥又阴冷,程诺紧了紧身上的披肩,跺着脚给司机打电话,这偌大的停车场分ABCD四个区域,绕着绕着都把程诺自己给转晕了,迟迟找不到保姆车,自己又在寒夜中瑟瑟发抖,程诺有些气急败坏。


一声突兀的鸣笛在这寂静的空间炸然响起,震得程诺心惊肉跳,回身,刺眼的远光灯直射而来,她禁不住抬起手臂去遮挡,看着那庞大的车身越来越近,无意识地向后退了退害怕剐蹭到自己。


车子在程诺身边停下,她还在低着头跟司机打电话,刚才那一声鸣笛让程诺没听清司机交代的具体位置,因为高跟鞋的原因,程诺正在跟司机说让他开车过来找她,她就站在C区东南角拐角非常明显的位置。


车上的人直接从驾驶座下来,踱步到她面前。


靳远似笑非笑地将程诺从头打量到脚,黑色的披肩包裹住大半个身体,只露出脚踝靠上两公分多的黑纱裙摆。可能被冻得久了,也可能是灯光的原因,面色尤其冷白,而唇色却异常妖艳。


看着她抬头从不耐烦到惊讶的表情转变,他忽的笑了一声:这大冷天儿的,自己一人在停车场演鬼呢?


程诺没有立即接他的话,而是看了他身后一眼那辆黑色越野。


又换车了,之前那辆商务奔驰呢?


送去保养了。


程诺点点头,挂了电话。主动地往他身前走两步,伸出手臂,手指拽住披肩的两头不至于滑落就温柔地往他身上靠,手臂从他敞开的西服外套里伸进去环抱他的腰身,温暖炸然而至。这一刻,程诺感到心满意足。


对啊,午夜魅影,就等你这个男主角呢。


女人温香软玉,娇俏依赖味儿十足,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发顶蹭了蹭男人的颈窝。


靳远用舌尖抵了低后牙槽,嘴角带笑,眼里反是一丝笑意也未现,并未伸手回抱她,而是出言讽刺道:我可不愿意人鬼情未了,你这演三儿都演红了,这娱乐圈蹿红的速度,你程诺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这对事业和对婚姻的无所不用其极真的是令人佩服啊。


程诺意会到他言语里的讽刺,心脏有瞬间针刺的痛感,她从他怀里抬头,望着他凌厉的下巴线条,眼神渐愈痴迷,忍不住伸出食指去触摸。


靳远在程诺手指伸过来的瞬间就侧了一下脸,让她的食指扑了个空。


程诺并未在意,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在虚无的空气中轻轻捻了捻。然后顺势滑落在他的左胸处定住。


老公,你有必要说话这么伤人吗?


软糯撒娇的语气里尽是埋怨和委屈。


靳远登时气笑。


叫谁老公?民政局什么时候给我办了结婚证,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到提醒了我得赶紧名正言顺了,不过,早晚的事,只不过让你提前习惯一下。


靳远的嘴唇渐渐抿紧,眼神也开越发变得幽冷。程诺敏锐察觉到他生气了,偷瞄了他一眼,右手开始在他的左胸口划圈圈,插科打诨地嘴里小声嘟囔道:是你先说话不中听的,我才要气你的。


呵,你主动招惹我,感情我连发脾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说完,便甩开她作乱的手,将怀里的人推了出去。程诺一时不察,被他甩在了身后的白色方形柱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看到那始作俑者毫无愧疚之心地打开了驾驶门想要离开,程诺立即喊住他:靳远,你真是一个毫无绅士风度,不懂怜香惜玉,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粗暴、无情的混蛋。


原本开了车门打算坐进去的男人何时听过这样的谩骂和挑衅,脸色铁青,腮帮紧咬,重重地将车门摔上。那双原先还是幽冷的眼睛里蕴满风雨欲来的怒火。


他面色沉沉地看着她,一手插着腰,一手扯着领带缓缓向她踱步而来。


程诺看着他越来越近,面色越是阴沉,那压抑的怒气越是从无形的气场中喷张而出。有点后悔激怒了他,无意识地咽了声口水,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而那人慢条斯理地朝她步步紧逼。


对危险的强烈感知让她清醒的预感到自己可能要成为砧板上的鱼,还是要被大卸八块。迅速做出反应,转身就跑。但是女人的速度怎么能抵得上成年男人,更何况,她还穿着高跟鞋。在跑开不到两米就被抓个正着。


程诺不甘心被他抓住,承受他的怒火,回身奋起阻抗,对他是又打又踢。


靳远气坏了,这女人三番五次惹怒他,只会呈一时口舌之快。他妈的,欠教训。


救命啊,救命啊,非礼啊····呜·····


靳远左手反剪住她两只手缚在背后,将人连托带抱的抵在车的侧身,单条腿压制住她胡乱踢蹬的双腿,右手虎口捏住她的腮骨和下巴,迫使她只能微仰头张着嘴发出呜咽声,却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叫,你再给我叫。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不知天高地厚。


披肩在两人的纠缠中已经滑落在地,程诺裸露在外的肩背在刚一接触冰冷的铁皮车身时就受不了,不自觉地躬身想要远离。而且她的肩背原本就削薄,皮肤细嫩,在挣扎的过程中与车身的摩擦有火辣的痛感。


靳远看着不断想挣脱自己束缚,身体却往自己怀里靠拢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还骂我非礼,喊救命呢。怎么这么快就往男人的怀里钻,玩恬不知耻还玩得别出心裁。


身体的折磨和语言的羞辱令程诺大受打击,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瞪大了双眼瞪着他,像一只发怒的小豹子。


靳远同样回看着她,各自较着劲儿,气氛霎时沉重又静谧,只有双方沉重的呼吸声暗自纠缠。


程诺勉强地挣扎了好一会儿,四肢被牢牢地按在车身上。她越挣扎,靳远对她手腕的施力就越大,腕骨甚至有被他捏碎的错觉。


她知道,这是靳远对自己的警告,老实点,免得受皮肉之苦。她当然知晓敌我力量悬殊之下,硬扛是极其不明智的行为。但是内心的执拗促使她反骨纵生,即便受制于人,也不想在气势上输了阵势。愤怒又倔强地盯着他,大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她出言辱骂,嚣张得意的时候靳远气,现在像只闷葫芦似的,一脸倔强的时候靳远更气,更加忍不住言语的犀利和刻薄:瞪什么瞪,你还有理了?你刚才骂我的嚣张劲儿都哪儿去了,我是说错你了?


程诺眼皮微敛,瞥了一眼他抑制她说话的右手,朝空气中翻了一个白眼。


靳远为她这个动作,气得咬紧了下嘴唇,虎口的力道又收紧。直到程诺痛的皱起了眉头,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随即放下右手。


你没说错我?难道我骂错你了?你这以暴制暴的手段也不见得有多高明,你就不能怀柔一点儿?好歹人家也是个女孩子,每次对我不是出言讥讽,就是‘拳脚相加’·····


那是你油盐不进,欠。


靳远不等她说完,就插道。


你···程诺气的不轻。


你什么你?犯了错误的人就要学会立正挨打,你这整天蹬鼻子上脸的,不给阳光都灿烂。我要是好言好语劝你,你还不得寸进尺了都。我是有病,才会任你骑到我脖子上作威作福···


靳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岁数不大,胆子不小。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尊重?看到男人就往怀里钻,没合法就老公老公的天天叫,狗皮膏药似的倒贴,你是恶心自己还是恶心我呢?


程诺被他训诫加辱骂得眼眶通红,两只大眼睛像两汪蓄满水的水池,满溢而出,晶莹湿润的眼底写满受伤和委屈。


靳远看着那张娇俏明丽的脸布满泪水,微舔了下嘴唇,意识到自己说的的确有些过分,略微收敛了语气:程诺,你好好想想,你用程靳两家联姻的方式来逼迫我,最后只会得不偿失。你是程家的二小姐,即便不受宠,找个爱你的世家子弟幸福一生也不是难事。何苦要淌靳家的浑水,而且是以这样挑衅男人权利和尊严的方式,只会让男人更厌恶。如果我们结婚,我不会爱你,只会更厌恶你,你还要一意孤行吗?


程诺低着头,双眼朦胧,意识飘忽。唯有那句‘我不会爱你,只会更厌恶你’像是一枚钢针楔进了她的心脏,血肉模糊。


靳远表情复杂,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程诺站直了身体不去看他,独自沉默着。


靳远静默着看了她一会儿。觉得有些厉害还是要她自己消化,也许她能想明白,有些事一意孤行不会有好结果。


他转身,再度拉开车门,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