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相亲对象,无一不是对颜司明搔首弄姿,听到白茉莉这番话,到让颜司明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独特。

颜司明眸里闪过一道戏谑之芒,他不由把眼前斗女人的戏码当作了消遣,权当编程之余的放松。

“如果我不让呢?”颜司明双手箍住白茉莉的胳膊,推了她一把,白茉莉重心不稳,差一点跌坐在床上。

白茉莉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见了鬼了!

她是替白悦静来相亲的,就凭他把整个宇宙给白家,她也不能被他睡了,否则她这个替身得有多冤?

替考试,替跳舞,替相亲,还得替白悦静和人睡,这太他么疯狂了。

见白茉莉抬眼瞪着他,颜司明不为所动,只是很淡定地说,“刚才相亲,你占用了我四十八分钟时间,这些时间我可以创造三百万的财富,所以白小姐,你不能这么离开,得给我一个交待!”

“……”白茉莉一脸黑线,也不愿意再和他和颜悦色,干脆冷笑说道,“这么说,跟颜先生睡一个八小时的觉,我还得赔偿颜先生上千万的费用了?”

颜司明一直认为,能让他刮目相看的女人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生,不过,刚才的话,听着有点意思,他抬起漆黑的眸子望着一脸冷笑的白的茉莉说道,“你知道我是一个利益最大化的生意人,如果因为你单方面的原因造成这次相亲失败,我会让家父对白家施压,直到你同意为止。”

“靠!”白茉莉爆了粗口。

“言行举止扣八分,刚及格!”颜司明神色里带着几分戏弄,抱臂望着白茉莉,作出一副静观白茉莉反应的姿势。

见他这表情,白茉莉火了,她有天大的事情要赶着去做,他竟然从头至尾都是在戏弄她,还摆出那些幺蛾子器具侮辱她。

原来,他那高冷的劲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要看她的好戏?

白茉莉帮白悦静相亲无数,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这一路披荆斩荆,遇人无数,帅气的花心,丑陋的龌龊,冷酷的如木头,腹黑的算计太深像狐狸……但从来没有遇到颜司明这样的奇葩。

他想玩,她就陪他玩,白茉莉眼里闪过一道狡黠。

白茉莉眯起眼睛,望着颜司明,说实话他的颜值实在是妖孽中的妖孽,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发干的唇角说道,“好,那我就答应颜先生,我们今晚就结合,不过颜先生是不是也要主动一点,这样才更畅快!”

“嗯哼,白小姐你要搞清楚,现在是白家求颜家,所以你没能选择的余地,你要使尽本事,让我畅快,这才是你的任务!”颜司明意识到白茉莉态度的转变,先是一怔,转而心里有一抹嘲讽,看来也是和那些女人一路货色,继而跟她僵持起来,他要看看,她的底线在哪。

见她媚眼如波,颜司明故作配合。

他弯着腰,修长的身体倏然靠近白茉莉,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扑进鼻腕,他突然有一种很少女人能给他的心神愉悦感,他果断把白茉莉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双手擒着她的双臂压在她头的两侧,隽黑的眸子凝着白茉莉,双手执拗地压着她的双臂撑着身体不动,他眼神里有一种禁欲一般的冷静,显然,他是用理智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白茉莉迅速理清思路,今天,她要把他撩到喷鼻血,然后再让他活活憋一宿才算解恨。

看到颜司明额头渗出一层密密麻麻地汗,一道白光从脑海闪过。

他不会还是**吧!

这个念头一起,白茉莉心里突然噼里啪啦地电出火花来,如果,他是第一次,那她是不是可以玩玩火。

面前这个男人,智商很高,善于分析,但正是这超高的危险性,给了她超高的**体验,如果她能撩到他,又从这里逃走,岂不是在相亲这件事情上再创新纪录?

颜司明发现了她眸子里流转地那些小聪明,原来她故作矜持的背后藏着一颗狐狸一般狡猾的心,不过是老生长谈,要吊他的胃口。

他冷笑一声,突然失了兴致。

“够了,别作了,你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骗不了,马上给我滚……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颜司明冷冷地说道。

他刚要起身,领带却被一双白皙柔嫩的小手给扯住了。

白茉莉眼中闪过盈盈波光,摆出一副无辜可怜地表情,“司明哥哥,不要走么!”

呕,白茉莉差点被自己这么萝莉的声音给恶心死,但为了把这恶作剧恶搞到极致,她今天就拼了。

“我们白家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如果司明哥哥今天拒绝了我,我们白家……我们白家就真的垮了,到时候我爸妈会骂死我不说,我连上大学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对你好,还不成么!”说着,她如果子冻一般的唇轻轻在颜司明嘴角吻了一下。

那一刻,颜司明的心底浮光掠影地起了一丝涟漪。

她浅蓝色的眸子水汪汪的,吸鼻子的动作,瘪嘴的动作,突然让他心底怦然一下子。

颜司明深如古井的眸子探究地望着她,辨别此时她这些表情到底是在演还是真的,毕竟来之前,白家的姿态确实放得很低。

她伸出纤纤食指,眸色销魂地朝着他眨了一下,然后冲着颜司明勾了勾,撅着唇么么两下,顺手把肩膀上的吊带挑下来,香肩柔滑细腻,在台灯下隐隐泛着象牙白般的光泽。

颜司明一怔。

这女人,疯了么?

白茉莉一甩波浪卷的假发,姿态消魂地冲着他嘤咛,唇半张,一个个“哦,啊”的声音溢出,声音在隔音极好的房间里产生一种非常极致的效果,声声都入了颜司明的心底。

到底是压抑了太久,颜司明墨眉渐渐拧紧,萧寒的气息从眸子袒露,他握着白茉莉扯他领带地手说,“白小姐,你想清楚,你这是在玩火!”

听他这么说,白茉莉更上劲。

她半跪着挪着到他的身边,眯着眼睛,故意造出一波一波的迷雾来,见他发怔,她伸手一颗一颗的解他的衣扣,还不忘记把手从纽扣缝隙伸进去,羽毛一样撩拨他结实的胸膛。

她脑海里铺耿着恶作剧的每个剧情,她要把这场戏做到极点。

颜司明觉得胸口一阵酥麻,电流一样的感觉窜进脊髓,她的唇贴着他的胸口一点一点下移,他漆黑的双眸里闪现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迷魅,那种本能的冲动彻底摧垮了他的理智。

他由着她解开衣扣,抽掉皮带,推倒在床上,白茉莉动作夸张地骑在他的身上,身体内像是有滚烫的岩浆身体内涌动,急于突破。

白茉莉看到他闭着眼睛,身体紧绷,凸出的肌腱线条凹凸有致地在黑色T恤上显现,手臂的血管也微微地暴起。

时机恰好。

她从床侧的包包里翻出事先准备好的红色墨水,倒了颜司明一裤子。

颜司明完全沉浸在女人主动的状态,听得白茉莉一声尖叫,“呀!”

颜司明猛然睁开眼睛,问,“怎么了?”

白茉莉装出一脸无辜地起来,看着被她撩逗得眼睛发红,裤子遮着帐篷的颜司明,抱歉地说,“不凑巧,大姨妈来了,颜先生,今天就不能陪您玩了,您还是自己解决吧!”

颜司明看了一眼裤子上红剌剌的东西,眸色顿时黑沉下来,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的神态,房间里的气温瞬时变成零下。

白茉莉拿着他的皮带,收了那个空的红墨水囊,逃也似地奔出了总统套房,坐上电梯出门,迅速打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