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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影系人间》精彩试读

关梨死后,我被董事会一致推荐接任她总监一职,关姗月女士也无任何异议,甚至在会上大力推荐,这让我有点惊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会后,我站在外面发了一会儿呆,关女士走过来,轻笑道:枔午,恭喜你,不负众望,你知道,公司一些人很看好你,倒是我那不争气的两个

提到徐念午和徐青午,她似乎有些头疼。

我说:妈,您别着急啊,他们俩大学都没毕业,也不急于这一时。

她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一周后,我下班回家看到了正在客厅吃水果的徐小妹,我还没来得及问她怎么这时候回来,她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兴奋地说:姐,给你个惊喜要不要?

这丫头向来脑回路清奇,不按常理出牌,我故作惊恐,说:什么惊喜啊?别吓到你姐了,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吧。

她佯怒,噘嘴道:嘁,跟你说还不乐意了?我告诉你,徐青午要回来啦,明天11点的飞机,妈妈中午打电话,我贴墙根偷偷听到的。

我笑道:好啊,你个鬼精灵,看我不打小报告,让妈打断你的腿!

她咯咯笑道:妈妈最疼我啦,她才不会呢。

我俩闹了一阵,停了下来。

我说:你怎么现在回家了?学校不是还没放假?

她支支吾吾,答不出个所以然,一脸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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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趣道:老实招来,你是不是春心萌动了?

她倒也没否认,小声说:算是吧,不过是我单相思,人家好像不喜欢我。

说到这,她似乎有点闷闷不乐。

我正想开口安慰几句,却被一个电话打断了,是常平的电话。

我只能出去接听电话,他让我今晚去赴宴,他们也在,地址就是之前徐小妹做家教的地方,我暗笑,这鸿门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

晚上,我如期而至,来开门的是上次那个小奶腔,大大的眼睛围着我不停地打转,说话跟上次电话里一样,奶凶奶凶的,我忍不住笑了,说:小朋友,你在看什么?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在看你呀,你长得好美啊!不过还是比不上我妈妈啦。

还没等我问他妈妈是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常平,直接拿一块切好的水果堵上了我的嘴。我被塞得猝不及防·,狠狠剜了他一眼。

他笑道: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谈。

说完,他把小奶腔赶上了楼。

我回怼他:你这副德性也好不到哪里好吧?不要带歪小朋友。·

说完,我往楼上瞟了一眼,问常平:那是谁的孩子?

常平说:那边一个姐姐的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了,桯哥收养了他,之前一直交给保姆带着,这两年接到了身边。

我哦了一声,说:他叫什么名字啊,挺可爱的。

常平说:莫嘉,4岁了。

我嗯了一声,往四周扫视了一圈,说:他们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常平叹了口气,说:‘你有所不知,那边最近很不太平,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他们临时有任务,这里暂时留我一个人。

我吃惊道:什么意思?

常平说:詹爷当年走的时候,那边一些老家伙不服桯哥,阳奉阴违,把一些生意搞得乌烟瘴气,十一,你懂我的意思?

我吃惊道:怎么会这样,当初不是一举歼灭了吗?

他一脸忿恨道:哪有这么容易,他们一个个老奸巨猾,道行又深,现在那边的关系复杂得很,你还记得白三槐吧?

我说:记得,詹爷在世时,他是当家老三,怎么了?

他说:这姓白的老家伙,一直跟桯哥过不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桯哥多次想除掉他,可他根基太深,那边支持他的人还不少,一时还动不了他!

我说:所以,一山不容二虎,那边迟早会有一场厮杀,对吗?

他说:没错,这也是当初桯哥让你离开那边的一个原因,十一你

不等他说完,我便打断他,说: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不会再钻牛角尖。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他现在是回了那边?这个地方是

他突然严肃道:这个不是你能问的,不要坏了规矩,十一。

我笑道:当然,那里的规矩,我记得一清二楚,我不是那种人。

他笑了笑,说:哪种人?

我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被噎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今天找你来还有一件事,徐青午明天要回来了,关姗月不惜让他申请提前毕业,这么着急,你想必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我冷笑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又不是傻子,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夺走我的东西,我心心念念的东西。

常平继续说:关姗月跟徐亨不同,你不要心急,露出马脚,按原计划实施就可以了。

我说:我会注意的,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个关梨死在我面前,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常平对于我这个要求不置可否,他说:十一,跟我讨价还价没用的,你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喽啰,我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服从他的命令,效忠于他,这种事,我无能为力。

我说:很好,常平,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我就离开了别墅。

第二天下午,我从公司回来,发现原本死气沉沉的家里,气氛变得跟以往不太一样,我刚进家门就听到关姗月女士温柔可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心想应该是徐青午到家了,除了他这个徐氏未来的继承人外,没什么能让她这么开心,当然,徐亨先生是个例外。

我刚放下包,就看到刚从厨房出来的徐青午,笑意盈盈,半年多不见,似乎又长高了,我现在勉勉强强才到他肩膀,然而,在看到我的一刹那,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欣赏着他复杂的表情变化,心里有点恶作剧的想法,但很快就打消了。

我主动走到他跟前,笑着说:青午,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回家了呢。

徐青午楞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说:我回来了,姐。

我拉着他手,说:快别站着了,我们姐弟俩坐沙发上好好聊聊,毕竟这么久不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说是吧?

徐青午还没开口,就听到关姗月女士喊他去厨房帮忙。

他如释重负地说:姐,妈妈在叫我,我先去厨房帮忙了,咱们有空再聊。

然后他飞快地走了,好像我是什么妖魔鬼怪似的。

厨房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关姗月的嗔怪大笑,其间还夹杂着徐青午顶嘴的声音,关姗月今天亲自下厨,为她心爱的儿子接风庆贺。

这么温馨的情景,我突然觉得好刺眼,如果毁掉的话,会不会好受一点呢?

我笑了笑,很快上楼了。

晚上,徐亨先生从公司回来,作为员工,我打心底佩服这种老板,兢兢业业,无可挑剔。徐小妹回校了,我们一家四口吃了一顿某种意义上的团圆饭,饭桌上时不时交流一下各自的工作、学习近况,气氛和谐温馨,恍惚间,竟给人一种其乐融融的错觉,我暗笑自己太蠢、太傻,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之后几天,我照常去公司,跟徐青午打过几个照面。

关姗月女士在公司给他安排好了职位,虽不是很高,但也是直接从中层起步,毕竟,贸然把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空降到高层,短时间内很难服众,关姗月女士自然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但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徐青午嘛,来日方长。

而且我注意到,这段时间不管在家里还是公司,徐青午似乎都有意无意地躲着我,我像看小孩的把戏似的,不去理会。

时机还未成熟,先不着急。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徐念午从学校回来了,她似乎心情不太好,但看到同胞徐青午,眼睛还是亮了亮,她说本来上次是要跟关姗月女士一起去接徐青午回家的,但临时有点事就匆匆忙忙回校了,至于什么事,她倒是沉得住气,跟家里人只字未提。

龙凤胎见面,格外亲切,徐念午、徐青午两个人从小就黏在一起,但性格迥异,徐念午大大咧咧,毫无心机,而徐青午则是个闷葫芦,相对沉稳些,现在俩人虽然长大了,不在一处读书,但一见面还是有说不完的话。

晚上,徐念午瞒着两个家长,从冰箱里拿出一提啤酒,悄悄拎到了阁楼上的天台,我们姐弟三人坐在上面,喝着冰凉的啤酒,吹着凉爽的夜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双胞胎酒量差,没过多久,徐念午就睡得跟死猪一样,而徐青午也醉得厉害,但还有意识。

我瞧了他一眼,低头喝了口酒,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我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我此刻的狼狈。

可徐青午还是看到了,他情绪不明,低声说:姐,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苦笑道:好不好就那样了,倒是你,为什么从我回来开始,你就很少再回家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还想问他,却发现他已经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