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顾景言掐住何眉的腰,把她整个人按倒在落地窗上,动作又生又狠。

除了宣泄,没有温暖。

何眉的脸紧贴着玻璃,被挤压变形,唇角抖出低低的祈祷声:别别别这里会会

顾景言咬着她的耳垂,语气凉薄:只要我想,你特么随时都可以把腿张开!

这就是顾景言,欲望和理智永远被剥离了。

上你时,身体滚烫如火,心肠却冷硬如石。

何眉忽地笑了,玻璃照出她勾人的笑容:姐夫,明天是你的婚礼,和我姐的,你却和她的妹妹

闭嘴。顾景言趴在她身上,眼眸深沉骇人。

姐夫。她偏不。

何眉。他连名带姓,她知道,他气得大发雷霆,反而叫得更开心了。

姐夫、姐夫这也是她第一次违背他。

只要想到他结婚,真正成为她的姐夫,何眉心里就酸得厉害,苦得要命。

何眉,我叫你闭嘴。顾景言一把板过她的脸,用吻封住了嘴,将聒噪的声音全部堵在喉间。

她睁大了眼睛,看到了他的眼睛,可是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东西。

顾景言抬手遮住她的眼,征伐的动作愈发凌厉,何眉眼前一片黑暗,意识渐渐混沌。

他一会儿在她耳边说明天结婚时,要乖乖的,不许惹乱子,一会儿又哑着嗓子问她刺不刺激。

再醒来时,何眉不着片缕地躺在地上,顾景言早已不知去向。

我想应该去看看他的新娘子。

他是她姐林心仪的未婚夫,自小定的娃娃亲,顾老先生临终遗愿,让顾景言必须娶林心仪为妻,否则不能继承全部遗产。

何眉长睫颤了颤,摸索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顾景言,祝你幸福!叮。

顾景言迅速回了一封信。

只有在你又白又香的身上,你的小手勾着我的脖子让我用力,再用力,我才会姓.福!如此露骨直白的话,气得何眉差点砸了手机。

您想干什么?不做小三,就当我的爱人吧,我不会放过你这句话简直太无耻了!何眉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地回拨了回去,电话刚一接通,就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