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不在意了。

江黎牧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狠狠的磨了磨牙:无所谓?那现在在你心里,什么才叫做有所谓。

他控制不住心里翻涌的恨意,就像是一只怪兽,在他心里叫嚣着。

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

可是当他真正把手放到齐暖脖颈上的时候,又有些舍不得了。

他不想看着她受伤,看着她变成一个残疾人。

江黎牧忍得眼底猩红,却还是放轻了语气道,听话,暖暖。

齐暖固执的推开他的手,冷声道:现在我连我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没管制的权利了吗。你来装什么好人,来看我现在有多狼狈吗。

江黎牧紧紧咬着牙,你真的不想要这只手了。

齐暖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瞥了一眼江黎牧阴沉的脸,笑到:我自己的选择,关你屁事。

江黎牧矜凉的眉眼间染上寒意,眼底覆了层冰霜。

没有用,他感觉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齐暖都听不进去。

他握紧了手指,一字一句咬牙道:你这不是无所谓,你是在折磨我。

他向前几步,齐暖娇小的身体被他的阴影笼罩,他的声音更加冷酷,是不是。暖暖?

她手上的伤一天不愈合,就是一直在提醒江黎牧他对她做过的事情。

他的恶行,在齐暖那里永远都不会被抹去。

齐暖瞥着眉,不耐烦的感觉从心底缓缓的涌了上来。

她觉得江黎牧就是个神经病,不然怎么会一直缠着她不放。

她深吸了口气,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不用为此感到抱歉。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江先生难道还有本事让它变得完好如初吗?

做都做了,就不用再到她面前来后悔。

江黎牧还想说什么。张姐已经带着林医生到了房门前。

两个人同时转过头,齐暖不屑的嗤了一声,转身欲走,却被男人拉住了。

她奋力挣开他的怀抱,怨愤道:你放开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