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鸢后背才做完针灸治疗,根本承受不住床板和他厚实身体的双压。

她痛得眼泪四溢,连开口说不的的声音都不利索。

放开她的嘴唇白得不能再白了。

不放,死也不放!阎北聿狠狠说道。

他急急忙忙褪去自己的衣裳,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占有她。

只有身体的最深交缠,才能证明她依旧属于他。

就好像以前他们两人小吵小闹,或者闹得面红耳赤之际,阎北聿总是把汤鸢扔到床上,干脆利索教育一番,两人便会恢复如初。

他单纯地想着,这次应该也要如此。

他不能再等了,不能再干巴巴地等她回心转意。

他要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的心回来。

阎北聿将吻从汤鸢的耳垂落至锁骨,再一点点往下移。

那每一个由他亲自开发出来的敏感点,全都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一个不放过,用尽他毕生所有的技巧。

那饱含深情和爱意的啃咬和舔舐,都是他的无声告白。

鸢鸢,你是我的。阎北聿大手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瑟瑟发抖。

他挺身而入,那凌乱不安的心终是在此刻平定下来。

就算她在床上死鱼躺又怎样,她依旧是他的心肝眼珠子啊。

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他太想好好珍惜了。

可那过程太漫长,他做不到温火等候,只有此刻的接触,才让他安心。

别不爱我,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阎北聿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上,感受着理智被淹没的无助感。

他不否认自己犯过错,食过言。

但他早已收了心,只想安安稳稳跟她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