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枭寒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抵在车窗上,撑着太阳穴,语气慵懒:无聊了,这么长时间不见,宝贝儿,你都不想我吗。

许简冷笑了声:被我想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你的意思是,萧郁沉就是因为时常被你想,现在才落的个这么下场咯?

许简皱了皱眉:萧郁沉怎么了?

江枭寒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无奈道:看吧,一提到萧郁沉你就这么紧张,你这样让我很伤心啊。

你能不能有什么屁话就直接说了,不要跟我扯动扯西的。

这么暴躁?来大姨妈了?

许简送了他一个字:滚!

江枭寒遗憾道:好歹咱们也是一对露水野鸳鸯,你对我怎么就这么冷漠无情?

许简:

她脸色沉了下去,微微抿了唇: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为什么不能提?美好的事情就应该回忆,到老了才有念想啊。

许简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紧紧咬着牙关。

江枭寒笑问,看着她:生气了?那你是觉得那晚的记忆不美好,还是觉得因为那晚的人是我,所以不美好?

许简冷淡着声音反问: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可大了,我换个方式问你吧,如果那晚的人是萧郁沉,你还会那么深恶痛绝吗。

你又扯到他身上做什么。

你回答我就行了。江枭寒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与深意,如果那晚的人是萧郁沉,你会怎么样?

虽然许简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但是这神经病一向不走寻常路,当即恶狠狠回答道:不管那晚的人是谁,我都一样讨厌,你明白了?

明白。江枭寒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