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祁亦安难得出席了一个宴会,虽然他依旧不跟人交际,坐在角落喝闷酒。

他觉得自己过来,就是想喝酒了,可以找个喝醉的理由。

彭福仗着跟祁亦安有过换女人的交情,喷着酒气摇摇晃晃地走过去,问祁亦安上次那个美女怎么没来?

半晌没听到他开口,彭福自顾自的调笑道:是不是甩掉了?一定是的那个女人吧,身上太恶心,太倒胃口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咦

彭福摇头晃脑笑得猥琐,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突然觉得有些可惜了,她的脸还真是无可挑剔!我还没玩过SM,说不定,她就好那口,那些疤痕好想在她身上其它地方也留下疤啊,那么白那么嫩的皮肤上,划下一道道血痕

他越说越兴奋起来,问祁亦安要那个美女的联系方式。

彭老板想找她,我可以成全。祁亦安一口喝光高脚杯里的红酒,瞥向彭福的那一眼,冷得令人心惊。

可惜醉鬼看不出来。

亲手揍他,祁亦安嫌脏,所以在楼道顺手操了个消防器。

会所的后巷,是监控的死角。

美女是在这里等我吗?彭福醉眼朦胧,四处张望。

接着他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想要惨叫,下巴立刻被卸掉。

祁亦安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这样的狠劲,反正很久没有人让他亲自动手。

最后他发泄完了所有戾气,起身离开的时候,觉得脚轻飘飘像是踩在棉花上,下台阶差点软得摔下去。

今晚真是喝太多了。

回到家懒得洗漱,朝床上一倒。

有了酒意助眠,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大概是因为会所那个后巷,祁亦安也做了个关于后巷的梦。

那时候他带着弟弟独自生活,有段时间活得像烂泥,是被人唾弃、避之不及的混混。

他爸打死他妈,所以他是个坏种,天经地义,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