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公寓门前,她看着这个不请自入的司亦初,眼里全是凝重。
直到现在,她的脑海里都是司亦初那句:“休想。”
迈步走入公寓里,里面不知何时已经被司亦初派来的人收拾好,这房子是她婚前买给自己的,因为当年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婚姻维持不了多久,这算是留给自己的避风港。
只是怎么都没料到,这块避风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跟这个前夫扯上了关系。
她砰的一声摔上门,然后一脸冷漠地走到厨房,看着在烧水的司亦初,拿出手机地给他看,上面写着:“没意义的,我们早点扯清楚,对大家都好。”
谁知道司亦初只是瞥了一眼,就将手机放在一旁,然后嘟囔道:“赶紧吃药,那天你真是吓死我了,我到现在晚上都没睡好觉过,这些日子不守着你我不放心。”
夏栀无语,不明白他这个时候为什么要玩深情人设,意义何在。
“来,先把药吃了,我点了外卖,很快就到。”
夏栀一瞥某,忽然看见了他手里的药品,绣眉一蹙,直接抢了过来拿在手里。
无视司亦初诧异的眼神,她将药名读了出来,而后缓缓将视线与他对视:“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亦初无奈的抹了把脸,低头道:“你出事以后,我因为害怕让医院给你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这才发现的。”
夏栀轻笑出声,笑容里全是苍凉,她忽然开口,嘶哑的嗓子有着破锣音:“所以你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对吗?”
司亦初被她笑的有些心慌,连忙解释:“你的嗓子还在恢复,别说话,打字,你打字好不好!还有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觉得你没说我也不好去提起来,害怕你会有心里负担,但是夏栀……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多想。”
“多想什么?多想我是不是怀疑你在可怜我,是不是在施舍我这些日子的恩情对吗?”
面对夏栀手机话语里的讥讽,司亦初颇为无力:“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曲解我好吗?”
夏栀将药品静静攥在手里,冷笑着后退,觉得打字太慢,她还是忍着疼开了口:“我为什么要曲解你呢?我的好前夫,已经离婚的我们为什么会在同一个屋檐下存在,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
“司亦初,如果你是觉得愧疚,那你真的大可不必,我说过你不欠我,民政局发生的事情属于我的家事,但你一直缠着我,就真的是骚扰了!”
因为说话的原因,她喉咙的绷带慢慢被浸润出红色,看的司亦初心惊胆战,连忙喊道:“别说了,都别说了,我走,我立马走!”
不敢再看她的伤口,司亦初连忙奔出大门,然后打给自己的私人医生,让他立马过来给夏栀抱扎伤口。
仰头靠着墙壁,司亦初第一次觉得自己算是栽在了这丫头手上,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在看着紧闭的房门,他低头拿出手机打字道:“医生很快就到了,忍着点疼,记得吃药。”
很快信息就回复了过来,夏栀答道:“我们就,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