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云顿了顿,一咬牙直接问了出来:这大半年你都是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治疗?他对你难道就没动半点邪念?你们是不是早就睡过了?

这些疑虑压在南宫流云心口,让他什么都冷静不下来。

他真真切切地知道苏落的人在自己身边,但心,却一直都没回来。

苏落听着他一句又一句难以入耳的质问,心底没有半点涟漪。

南宫流云紧了紧手心,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地涨了起来。

没有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再对苏落大吼大叫。

苏落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然后抿了一口甘甜带涩的茶水,随即开口。

南宫流云神情微滞,声音又弱了几分: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这样才舒坦些。

那现在换我来问你了。苏落漠然看着他,为什么要拿剑刺我?

她知道在最后的谈话中,自己想听到的,也是他的一个亲口解释。

如果他不信她,又怎么会露出现在一副模样,千方百计要将她留住?

南宫流云脸上的表情僵住,蓦地紧紧抓住了苏落的手。

不是我是那死囚趁我不备推了我一把,我的剑才会失控刺向你他连忙解释。

苏落早猜到他会否认,继续说道:那死囚跟我是一伙人,怎么会朝自己主子捅剑呢?

那天是我冲动了,没有深究便说那种话,要不是那两个人死了,我一定会揪出他们的幕后主使者!南宫流云脸色带着一丝愧意。

哦,那就是死无对证了。苏落的眸底晃着一抹南宫流云读不懂的情绪。

南宫流云抓着她的手紧了几分:落儿,我们不要再提那些过去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好,像以前一样,只让你做我的唯一。

苏落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可她力气没有南宫流云大。

将军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但毫无温度。

当然,阿燿知道自己错了南宫流云听着她嘴中那疏离的称呼,心又揪得生疼。

你让夏荷活过来,让柳大夫活过来,我们就能回到以前。苏落收敛了笑意。

南宫流云顿了顿,头皮发麻:我已经命人厚待了夏荷和柳大夫的家人人死不能复生,我保证不会再杀跟你有关的人。

所以,人死不能复生,那死去的感情也回不到从前了。苏落用力一挣,终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南宫流云这才明白过来,苏落话中的决意。

落儿,别闹,我是认真的空荡荡的掌心让他连身体里都是无边无际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