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故意纵火涉嫌杀人可是要坐牢的,这种事怎么能和气解决?一直低调坐在沙发上的沈知夏突然出声。

男孩母亲气得脸色又红又白,直接气冲冲地奔到沈知夏面前要跟她评理。

你这个瞎子怎么说话的

她话才说一半,手腕忽的被人猛地攥住,差点崴断。

痛痛痛她脸色煞白,冷汗狂掉。

季凉川死死攥着她的手腕,眼神凶煞中透着戾气。

你再乱说一个字试试!他的语气极其恶劣。

警察见状,连忙过来想将他拉开,但季凉川此刻浑身透着的低气压,让所有人都打了寒颤。

那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威严和魄力,竟然让人生出了低头之感。

气氛一度变得尴尬,一旁啜泣的小胖男孩打量了沈知夏几眼,有些迟疑的开了口。

妈妈,我认识这个她我们课外阅读书上的消防英雄,就是她小胖话音刚落,屋子里所有人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两个警察看沈知夏的神情多了丝敬仰之意,男孩父母看她的眼神则带着羞愧。

对对不起男孩母亲羞得无地自容。

季凉川甩开她的手,以军姿的姿势站在沈知夏前面,笔直而又坚定如松。

张婶已经回自己家休息,只有季凉川还留在沈知夏家。

此时的宋母,也不好意思再将季凉川赶走,毕竟今天的事全都多亏了他。

有地方住没?宋母给季凉川倒了杯热水,不冷不热问道。

季凉川微微一愣,随即摇头。

没有多余房间,暂时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

季凉川眼睛亮了亮,激动得站了起来,对着宋母敬了个军礼。

是!他的情绪,溢于言表。

季凉川看了眼沈知夏已经关闭的房门,还未来得及收回视线,宋母的警告声再次响起。

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也别说。

季凉川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

阿姨说的是。

宋母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

整个客厅,只有季凉川一人。

而他的视线稍稍一转,就能直视沈知夏的卧房。

他们的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门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