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

梁景寒听后抬起的脚骤然一停,旁边的苏晓晓却说了一句:“姐姐,你怎么能背着侯爷和小王爷苟且,连孩子都有了!”

“贱人!”

梁景寒听后,骤停的右脚便毫不犹豫的踹了过去。

“啊——”

肚子不偏不倚的挨上重击,顾星辰痛得几乎晕了过去,温热的鲜血顺着大腿往外流,不过眨眼时间,就染湿了身下的青色布裙。

此时此刻天色太黑,黑到梁景寒看不到顾星辰苍白绝望的脸,也看不到她身下那一地刺目的红。

他转身离开,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别让她死!”

“是。”

赵嬷嬷等人将顾星辰拖回了柴房,那一地的蜿蜒的血线,好似将整个花园都布满了血腥,连走远了的梁景寒都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他自然知道,她被他踢流产了。

可是那又如何,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

一想到刚刚看到的纠缠画面,他的怒火就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化为灰烬。

贱人!

在嫁给他之前,就和安子逸纠缠不清。

现在为了自保,居然把自己脱光了献上去。

既然她这么想要逃离侯府,甚至恬不知耻,那他就成全她!

“李庆!”

“侯爷。”

“把她治好,然后扔去京城最下等的妓|院。”

李庆闻言一僵,却是在男人绝对的威压下默然领命。

顾星辰又晕了过去。

她不想醒来,她怕醒来后,面对的是更糟糕的地狱,然而她终究还是醒了过来,因为她感有人在拉扯她的身体。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你们想要干什么?”

顾星辰睁大眼睛,便模糊的看见五六个赤|裸身体的男人,猥笑着扯着她身上的衣衫。

“我们是谁,我们是你的恩客啊,小美人,你放心,我们虽然比不上那些贵族富商,但你要伺候好了,我们也会养你的。”

恩客?

伺候?

顾星辰知道自己被扔在哪里了。

妓|院!

梁景寒居然把他扔来了妓|院!!!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顾星辰连连后爬,却被那些猥笑着的男人粗暴的按住了双手双脚,完全不能挪动。

“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爷上你是看得起你才上你,就你这破嗓子,爷上着还觉得叫得难听呢。”

“就是,来这里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不!我不是,我——啊!”

顾星辰被一把抓起了头发,所有想要喊出来的救命,都被那扇来的耳光打晕。

“哎呀,给她废什么话,先把上衣扒了,让老子先试试手感。”

“不,不要——!”

侯府东院的书房里,梁景寒心绪不宁。

他的眉头始终蹙着,无论做什么,也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侯爷,有消息了。”

黑色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书房,梁景寒便激动道:“找到那个女子了?”

黑衣卫感慨万分,“是,当年那姑娘曾给自己的家人写了家书,托村里一位赶考的书生帮忙相送,但那书生不小心把信打湿,姑娘就又写了一封。”

黑衣卫将怀中妥帖保存的家书,递了过去,“书生因为对那姑娘的字十分喜欢,便留下了这份打湿的书信。”

梁景寒一把抢过那封书信,就迅速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