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笑气恼地冲过去,挽着楚泊岩浩的手臂想拉开他,结果被楚泊岩浩生气地甩开,楚笑笑后退两步跌倒在地上。

楚泊岩彬立刻过去扶起楚笑笑。

楚泊岩浩苦涩地笑着,对着绍亿雪怒问:“你告诉二哥,是不是楚泊岩这个混蛋逼你的?是不是?”“二哥,你醉了,等你清醒我们再说吧。”

“我没醉,我……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亿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我绝对不会饶了楚泊岩这个混蛋。”

绍亿雪心疼不已,看着楚泊岩浩为她伤心难过,她不忍心再伤害,喃喃道:“二哥,我扶你上楼休息吧。”

楚泊岩浩把绍亿雪搂入怀抱,眼眶红润了,湿透了,哽咽道:“你说过这世上只有二哥对你最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二哥,你放手……”绍亿雪推着他。

楚笑笑也气恼不已,冲过去拉扯着楚泊岩浩:“二哥,你放开绍亿雪,她现在是你三弟媳了,你别抱她……”这话把楚泊岩浩激怒,再一次推开楚笑笑,楚笑笑跌入了楚泊岩彬的怀抱。

楚泊岩彬拉住她说道:“别管他了,他现在已经喝醉。”

“可是……”楚笑笑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道黑影闪来,速度极快地擦肩而过,冲到绍亿雪身边,伸手一拉,轻易地推开了楚泊岩浩。

绍亿雪跌入了熟悉的怀抱,而楚泊岩浩被推着后退几步,差点跌倒。

绍亿雪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头便看到楚泊岩搂着她的肩膀。

感觉这个怀抱是那么的安全,那么的温暖。

楚泊岩浩站稳后,愤恨的目光盯着楚泊岩,指着他怒吼:“你放开亿雪,立刻把手放开。”

楚泊岩剑眉微微蹙起,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盯着楚泊岩浩,缓缓开腔:“二哥,等你酒醒了再谈。”

楚泊岩浩被激怒,突然冲过去,楚泊岩轻轻推开绍亿雪,不让她受到伤害。

楚泊岩浩狠狠揪着楚泊岩的衣领,通红的眼眶带着雾气,一字一句怒斥:“楚泊岩,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你凭什么抢走亿雪?凭什么?”“二哥……”“她每年生日只有我陪她过,她生病的时候是我日夜照顾她,她大学毕业典礼也只有我陪着她纪念,她伤心难过的时候是我在她身边,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也只有我帮她,你呢?你在哪里?”说着,楚泊岩浩男人泪缓缓滑落在脸颊上,揪着楚泊岩的衣领死死不肯放开。

看到楚泊岩浩哭诉的模样,绍亿雪忍不住捂住嘴巴哭了,泪水悄然而来。

“我疼她,我爱她,我拼了命地保护她,因为我知道家里不允许我们相爱,我的爱只会变成她的负担。”

楚泊岩浩颤抖着手,缓缓地从裤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苦涩地笑着,却滴着泪:“我三年前就已经买好的求婚戒指,我无时无刻带在身上,我每一刻都想着跟她求婚,可是我怕,怕让她为难,我把这个戒指带在身上三年。”

楚泊岩身体僵直,眼眶也泛红,却沉默着。

“你一声不吭的就把我最心爱的女人给抢了。”

楚泊岩浩怒吼,手中的戒指盒狠狠地砸到地面上,啪的一声,戒指盒摔烂,钻石戒指甩了出来。

绍亿雪紧紧捂着嘴,泪水泛滥成灾,她紧紧盯着地面上的戒指。

她知道二哥最疼她,最爱她,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

内疚的心让她此刻无比痛苦。

“我了解亿雪,她是不会跟我们楚家任何一个男人结婚的,是你这个混蛋让她走入这种困境的。”

楚泊岩浩话语刚落,举着拳头狠狠地挥了过去。

这一拳,楚泊岩并没有躲开,而是心甘情愿地挨打了。

楚泊岩被打地后退一步,嘴角溢出血迹,楚泊岩浩站不稳更是踉跄几步,打了人之后还跌倒在地。

“砰”的一下,全家人都吓得站起来,紧张不已。

绍亿雪急忙冲过去,双腿一软,跪在楚泊岩浩身边,去搀扶着他,哭泣着喃喃:“二哥,你不要这样了,二哥……”楚泊岩不痛不痒地伸手抹掉嘴角的血丝,可看到绍亿雪第一个关心的男人不是被打的他,而是跌倒在地上的楚泊岩浩那一刻,他的心扯着痛,瞬间明bai了。

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根本得不来幸福。

安晓看不下去了,欲要走过去,结果老爷子拖住她的手腕,对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别管。

尹蕊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在安晓耳边喃喃道:“阿姨,可能不用你出面事情很快会解决。”

“你让我看着他们兄弟为了个女人自相残杀吗?”安晓低声怒问。

尹蕊眯着高深的眼眸,轻轻道:“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我们静观其变。”

安晓冷静下来,坐回沙发上,尹蕊偷偷地在茶几上面的协议书上模仿绍亿雪的签名,打手印,然后把纸递给老太爷看。

老太爷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点点头。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阻止楚泊岩浩,楚笑笑站在边上偷偷地滴着眼泪,她恨绍亿雪,此刻恨不得立刻杀了绍亿雪,可她怕杀了绍亿雪,楚泊岩浩也会心痛而死。

这种痛苦和纠结让楚笑笑无法面对,缓缓地转身偷偷离开了南苑,边走边抹掉眼泪。

绍亿雪心绞痛着,咬着牙用力扶着楚泊岩浩,流淌着愧疚的泪:“二哥,我扶你起来,你不要这样了好吗?”楚泊岩浩坐在地上,双手压着绍亿雪的手臂,哽咽着喃喃:“亿雪,你还记得你第一份工作是二哥陪你去面试的吗?”“我记得……”绍亿雪泣不成声。

“你把第一份工资的三分之二给我买了一条领带。”

他从衬衣里把洗得变浅的条纹领带拿出来,笑容苦涩:“我每一次重要场合都带着它,我不舍得放在衣柜里,我又怕带着太多它会洗烂。”

“你每一次生病,都给我打电话,你说父母从来都不照顾你,也没有朋友照顾,你害怕孤单,是二哥天天陪着你,无论多晚都等你睡了再走,你还记得吗?”“记得,我都记得……”绍亿雪哭着低下头哀求道:“二哥,你别说了,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