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澜一怔,急切问道:你把清芙怎么样了?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就算你再不喜欢她,她现在已经是玉狐唯一一条血脉,不能绝!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云浅不敢置信看着他,直接扬手甩出一根头发到了凤澜脸上。

顿时,划出一道长长血痕。

我一错再错?凤澜,看来你还没弄清,到底是谁错了!云浅厉声说着,再对着凤澜轰了一掌!

连带着绑住他的木架粗麻绳一块儿被轰出了刑殿,破了结界飞落至荒郊野外。

这一掌,云浅下手着实狠毒。

她忍了一万个想要杀掉他的冲动,只不过震碎了他几根肋骨罢了。

他的命,她要留着让篱儿来动手!

昏沉恍惚,一股熟悉的熏香萦绕在鼻翼边。

凤澜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朝凤宫中。

寒尘坐在一侧看着手中的竹卷,觉察到塌上之人有动静看了过来。

昏睡三天,终于醒了?他放下手中东西,走到了软塌边。

凤澜刚要起身,胸口一阵剧痛,根本直不起身子。

我怎么回来的?他最后的记忆,是云浅那扎实的一掌,打得他口吐鲜血,还未落地就已经不省人事。

一个黑衣人送回来的,脸上带着面具,不知道什么模样,听声音是个男人。寒尘如实说道。

凤澜拧着眉,神情中带着一丝不解和茫然。

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明明想杀他,为什么又要救他?

倘若他和云浅已经是无法挽回的敌对面,那黑衣人到底是哪一方的?

为何要去魔族,见到了云浅吗?寒尘的突然问话,让凤澜的思路飘了回来。

你怎么知道?凤澜反问道。

寒尘拧眉,没好气说道:当然是那黑衣人说的,难不成我还跟踪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脑子有些混凤澜有些歉意地对着寒尘说道,虚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那黑衣人曾在祭坛上用万幽冥火烧了木头精,后来又趁我不备捅了我一剑,在我夜探魔界时他又故意闹出动静让我被魔兵抓,在我被云浅打伤后又将我送回羽族,他到底是敌是友?

寒尘的表情也渐渐凝重起来,带着思考和判断:这种人定有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一定要防。

来无影去无踪,他若真要找来,定是我们防不住的。凤澜多次见识那个黑衣人的神出鬼没,实话实说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