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州的心被温夏的笑拧着疼了一下,悲凉且无可奈何。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轮椅上,望着温夏的背影,沉默无语。

失去的人是不会再回来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温夏轻轻靠在墓碑上,温柔缱绻的好似靠在恋人的怀中。

她脸上带着一丝甜蜜的笑意,柔声道:木扬,我们有宝宝了

以前你就一直想有个宝宝,现在真的有了,你却不在了。温夏絮絮叨叨的说着,只是越说脸上的泪越多。

你回来好不好,我和宝宝都需要你。温夏已经泣不成声,哽咽不已。

在她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墓园外围突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一路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墓碑前。

涕泪交加的开始哭诉:木扬,我的儿啊!你怎么会

温夏这时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原来是宣木扬的母亲!

她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宣母,从她的脸上可以依稀看出与宣木扬有几分相似。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宣母,就连以前他们在爱尔兰办的婚礼,宣母都没有出现过。

后来,有一次,在宣木扬生日醉酒那次,她才知道原来当年宣木扬和母亲闹得很是难堪。

当年宣木扬的父母离婚后,法庭本来是把他判给宣母抚养的,只是宣母当时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嫌他是个拖累。

只是每个月给些钱,给他另外买了房子供他居住,并不愿意把宣木扬接回自己新家住。

宣木扬也是有骨气,并没有接受他母亲任何的经济帮助,完全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如今,温夏再看宣母的哭闹,总觉得少了几分真心。

要是真的在乎,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不曾联系过。

她的母亲,就连她去修学旅游一个月,都日夜打电话联系着。

还没等温夏上前打招呼,宣母却主动的站起身来,指着温夏就是破口大骂:就是你这个害人精吧,把我儿子害到如此地步!

宣母说着就想来扒拉温夏,幸好秦泽州一直看着她,及时摇着轮椅上前阻止了。

一看秦泽州挡在自己面前,宣母立马不乐意了,音调立马就提高了几个档次。

我儿子这还没有过头七呢!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给他戴绿帽啊!

她这一嗓子吼得,周围的人都朝这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对着温夏指指点点起来。

温夏气的整张脸都铁青了,她冷冷的看着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