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南最怕她这种幽怨的眼神,我是去君悦了。

哦。薄欢点点头,我也去君悦了啊,就是没找到你。

你也去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所以你是见到戚峥了?单独见面?

说着,他脸色又有些不太好了。

薄欢只想把这恶人先告状乱吃飞醋的醋精一巴掌拍死。

自己出去喝酒跟妹子搂搂抱抱的他倒是安稳的很,她跟异性无意间碰见了都值得他变脸的?

薄欢笑的温柔可亲,我为什么会见到他,甚至是单独见面,你心里没数吗?

可惜霸道惯了的贺听南才不会管这些,揽住她的腰肢泄愤似的又吻了好一会儿。

良久,两个人才终于分开,暖黄的灯光之下,薄欢摸了摸他的脸,忽然道:我觉得你有心事,是晚上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我能有什么心事?

她不想大晚上跟他兜圈子,故作失落的直指正题,你还是觉得我不能信任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有一点小意外,我遇到了一个人,发现了她跟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情有关。

薄欢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两手抱着他的脖颈,趴在他耳边小声道:那这个意外对你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

不算好,也不算坏吧。他补充了一句,只不过现在我还不能完全肯定当年那个人是她。

时间间隔太久远了,他又不是傻子,只凭模糊的只言片语就信了段初柔那个女人。

他需要后续的调查。

薄欢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意外,那如果她就是当年那个人呢?

豪门长大的孩子大部分都精明的很,即便是贺听南的性格乖张桀骜,办起事来该有的谨慎还是有的。

不会是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

贺听南的态度很无所谓,那她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多给点钱当做报答就行了。

想起来段初柔看他时候那少女含情的眼神,薄欢没什么感情的笑了笑,手指在他颈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如果她要的东西不是钱呢?

钱都不要?贺听南皱眉看了她一眼。

薄欢弯了弯眼睛,打住了这个话题,在他耳边娇软的道:我困了,少爷抱我回房间睡觉吧,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吐气如兰,拂在他耳廓上带来一阵麻痒,贺听南的心顿时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