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表小姐这事呀?

你觉得呢?

其实说与不说,都影响不到左盼。

她反问翠芽,也是想看看身边这丫头眼皮子的深浅。

奴婢觉得不说的好,免得表小姐和表姑爷闹不和,再连累到小姐。

听到较为满意回答的左盼,走至桌前,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放到翠芽的手里,提醒了句:昨夜你什么都没看到,一整夜都在房里睡觉。

翠芽手拿杯子,疑惑的看向左盼,后听她所说,点头表示明白。

住下第一天,就无意窥探到一个秘密的左盼,想着这深宅大院里怕是有太多藏污纳垢的龌龊事了。

她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去见祝巧巧时,就听有石子砸窗的轻微响声。

以为自己听错的左盼,驻步又听了听,确定没听错。

开口让翠芽在屋外等自己,后关上房门,转身走向窗台,打开窗户。

只见一道人影快速跳进屋内,吓得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进屋的人影,站稳后扶住了她。

聂飞,你是要吓死我。看清来人,左盼推开对方扶着自己的手,冷声道。

嘿嘿,一段日子没见,你胆子都变小了。

说话间,聂飞抬手戳了戳左盼的肩膀,谁知被对方一手拍开了。

说正事,你之后就准备用这种方式进来和我联系?

是啊!案子发生到现在,金家人顾忌颜面,提供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根本无意抓出凶手,甚至可能还有人意图包庇凶手。聂飞停顿片刻,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干燥的喉咙,继续说道:他们认识我,知道我是官府的人。若我明目张胆的走金家大门进来找你,他们必定有所防范。

照你这么说,那姚嫣然的死也不至于惊动官府,金家内部就能解决了。

如果纳得是良家女或者有奴籍的丫鬟,金家铁定干得出埋人藏尸,不上报官府的事。可偏偏姚嫣然两者皆不是,她爹可是长清县内交友广泛,颇有威望的总镖头。金家多年来平安售往各地的药材,大半都是倚赖着姚嫣然他爹的镖局。

呵,于金家而言,凶手真假倒是不重要了,能给姚嫣然他爹有个交代,倒是成了主要。听完聂飞的解释,左盼嗤之以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