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天零 7 个小时,但是我觉得可以了,我可以嫁给你。我给你两个月时间想,行的话,带我见你的父母。」

第二天,许乐乐独自一人回国了。

因为所有机票、行程都是她订的,所以我并没有回国的机票。

接下来的两个月,许乐乐没让我再见过她。

可是,我越是见不到,就越能想起她对我的那些好。

共处的日子里,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

我们一起去悬崖边看澳洲最东边的日出,一起摆出《泰坦尼克号》海报上的动作,去大堡礁潜水,她在水下 20 米的地方摘下氧气管吻我,去萤火虫洞,在有几万几十万只「星光」的封闭洞穴里逼我唱歌。

「唱什么,唱虫儿飞?」我问她。

她抬手一指,「你看着他们国家这萤火虫,一只飞的都没有,你唱那个不应景啊。」

「那唱什么?」

她想了半天,「还是虫儿飞吧。」

「不是不应景么?」

「突然想听你唱了。」

我想,我再也遇不到比她更美好的姑娘了吧。

苦等了两个月后,我们在相约的地方再次见面了。

我买了二十万的钻石,跪下来对她说:「嫁给我。」

她流泪了,突然也跪了下来,把我抱得喘不上来气。她说把戒指卖掉,我不需要这个。

「你爱我就好,我有人爱了,我有人爱了。」

那时候,刚好是春节。我把许乐乐带到了北方老家,让她参加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