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驱车去了附近的酒吧,一点点把自己灌醉,迷糊中,看到容城走了过来。

其实许之遥住在厉家别墅,他也是有私心的。

这样一来,容城就不能随时随地找她了……厉致衍眸光涣散,瞳孔难以聚焦:“你是不是很得意?”容城愣住,微微皱眉。

“你喜欢许之遥?”厉致衍颓然地抚着太阳穴,像醉了又像清醒般看着容城:“看着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你一定嘲讽我有眼无珠信错了人,害死自己的亲骨肉还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对吧?”容城抿了抿嘴:“许副总这一生过得很苦,如果三少你还有良心,在余下的日子里对她好一点,或者……你放她走吧……”放她走?厉致衍闭上眼,仰起头靠在沙发垫上。

他怎么会放她走?他宁愿就这样一辈子困在迷局里,她可以憎他恨他厌他,却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别墅里,佣人将药递给许之遥:“太太,您该吃药了。

”中药治根,所以厉致衍是找了中医给她调理早产的亏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气息,她淡淡“哦”了一声起身去喝药正好电影爆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佣人一时好奇许之遥在看什么电影,她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顿时差点心脏被吓出体外。

那是一部被国外禁止的恐怖片。

讲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由三男一女组成的电影拍摄小组进入南美洲丛林中遇到的有关食人族的纪录片而失踪,她刚刚看的那一眼,正好是食人族将其中一个人给……佣人胃里涌起一股酸水……许之遥面无表情喝完了药,随手将电脑关掉:“我喝完了。

”“……是。

”佣人拿着药捂着嘴碗落荒而逃,走远了还能听到哇哇大吐的声音。

许之遥静静去了楼下大黑的狗棚,解开他的绳索,拉着他的项圈一步步上了阁楼。

许菀的求饶声越来越弱,眼睛也哭得又红又肿,眯成了一条缝,下半身仿佛瘫痪了那般,那些男人的进进出出,已经带出了鲜血,她什么都做不了,全身上下都被玩遍了,只能痛苦地喊着饶命……阁楼门口,守着几个保镖。

许之遥上来的时候,几个保镖面面相觑:“太太,您怎么来了?”“开门。

”保镖迟疑:“这……”许之遥直接松了松大黑的项圈,她甚至什么话什么表情都没有说没有做,大黑便像是有指令般对着几个保镖狂吠几声,震耳发聩,保镖脸色微微一变。

想起厉致衍临走时对许菀的态度,最终几人还是给许之遥打开了阁楼的大门。

许之遥一进去,只看到许菀瘫在地上,双腿大张,而那几个男人还保持着驰骋的动作,一听到门被推开,他们纷纷扭头顺着门口看过去……那三个小混混看到许之遥时,瞳孔蓦然缩紧,尤其是,她的腿边还牵着一条露出森白犬牙的狼狗……眼前一片模糊的许菀感觉身上的痛减轻了许多,这才恍然抬起头。

一眼看到了许之遥,气得五官扭曲,鼻子都歪了,更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是你?你这个贱人,你来看我笑话?我告诉你,致衍只是一时被你蒙蔽了,他最爱的人还是我,他会接我出去的,等我出去就是你的死期!”“汪汪!”狼狗张开血盆大口嘶吼。

许菀联想到昨天从阁楼上看到的画面,顿时脚下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