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渐渐传出女人的呜咽和男人的喘息,听到声音上来的管家,眼中闪过懊恼。

宁安这头,好不容易摆脱顾呈洲的纠缠,就收到管家发来的信息,登时脸色沉得要滴出水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岔子!

将心中愤怒的情绪压下,宁安想了想,便哭哭啼啼的走进家门。

宁夫人林榕见宁安这样,顿时心疼不已,赶紧抱着她轻哄:“安安,这是怎么了?”

宁安靠在林榕的怀里,哭得委屈:“夏枝一定要言哥哥娶她,言哥哥不答应,她就下药!妈,我该怎么办?”

林榕就这么一个女儿,疼到了心里,当即怒火涌了上来。

她拍了拍宁安的背,冷声道:“这件事交给妈。”

第二天,季家。

夏枝睁开眼,浑身疼痛不已,她脸上还带着泪痕。

看着熟睡的季言清,她死死的攥紧了拳。

可最终,她只是默默下了床,捡起地上破碎的衣服往身上裹。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夏枝,你看来真是自甘下贱。”

如同一盆冰水浇在头上,冷到了心里,冷的夏枝发颤。

她捂着胸口突如其来的痛,没有转过头。

半响,她才问:“季言清,就因为我爱你,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下贱,是吗?”

那声音嘶哑,压住喉间的哭声,却比哭还绝望。

季言清一时怔住了,心中瞬时烦躁不已,他喉间动了动,最终冷冷道:“穿好你的衣服,滚出去!”

下午,季言清去了公司。

夏枝走出房门,发现别墅的仆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猎奇。

巨大落地窗透进的日光,刺的夏枝眼睛发痛,她抬手去揉,一手湿意。

这时,别墅大门突然打开,夏枝下意识抬头,一个气势汹汹的身影向她走来。

“你就是夏枝?”那人问。

夏枝还没回过神,就见她扬起手,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袭来。

“这一巴掌,是为安安打的,你这种没爹妈的下贱胚子,竟然想抢我女儿的未婚夫,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林榕看着她脖子上露出的痕迹,越发愤怒。

夏枝捂着脸,听到那句没爹妈的时候,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时间竞忘了反驳。

“我给你三天时间,搬出别墅,别再出现在言清面前,否则的话,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了。”林榕命令道。

一旁,林榕的保镖看着两人的脸,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夏枝看着这个趾高气昂的女人,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一句都说不出口。

是不是在这些人眼中,什么都没有的她就是一个可以随意轻贱的人?

夏枝的沉默让林榕很不满,她想了想又带着恶意开口:‘夏枝,为了一个男人,你害的你奶奶横死街头,到现在,你还缠着季言清,也不怕你奶奶在天之灵不安息?’

如一道惊雷劈中后脑勺,夏枝猛然抬头,声音干涩至极:“……什么……横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