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觉得很是好笑,这种事情,能如何证明?

难不成在他们面前表演亲

没错,表演。

想到这里,沈烟转头看向段明时。

这两天,他们拥抱过,也接过吻,可段明时并不是真像传闻中说的那样,不能被女人触碰。

再联想到那间地下室的刑具房。

沈烟忽然意识到,这有没有可能,只是段明时设下的蒙骗全世界的计谋?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不能与女人触碰,而是故意装的?

见沈烟盯着自己看,段明时忽然产生了一丝好奇心,她在想什么?

沈烟倏然对他莞尔一笑,回到他身旁,手挽住了段明时的胳膊,声音故意娇嗲了几分:亲爱的,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呀,这种事儿,我要怎么证明嘛。

一瞬间,家里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聚焦在了两人身上。

就连一直歪靠在沙发上的看热闹的席暮河,也正坐了几分。

没人比他们更清楚段明时的病。

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沈烟竟然抓了段明时的胳膊。

段明时声音平缓的道:无法证明,就不必证明,何必为难自己。

那怎么行,你没听到刚刚席小姐说的那些话嘛,没一句能听的。什么没有这个功能啊,什么太监啊,什么守活寡啊。就算有些是别人说的,可我看人家席小姐毕竟是你的姐姐呀,不以自己的弟弟被羞辱而觉得耻辱,反倒还觉得很光荣呢。

席茹恼火,你胡说什么,找死吗?

沈烟看向席茹:难道我说错了?您做为长姐,并不曾在别人面前为自己的弟弟辩解过半分。甚至于刚刚,您还在质疑自己亲弟弟的能力,简直就是落井下石。

我家亲爱的看在你们手足情深的份儿上愿意忍你,但我不愿意。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人嘲笑,说我找了个不行的老公。我要为我老公正名,我老公,分明很行,他只是太专情,非我不可而已。

她说着,身子一侧,踮起脚尖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样一来,她整个身子都粘在了段明时的身上。

她仰头望着段明时的脸,又是一阵撒娇:亲爱的,要不咱们去房间

她说着,停住了接下来的话,这样也足够令他们去遐想了。

见段明时盯着自己的脸,沈烟心虚,嘴一张一合无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看着沈烟一脸怂包的样子,段明时竟难得的有些想笑。

他压制了自己想带沈烟回房间的冲动,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我们是回来吃饭的,你想做的,晚上回去。

沈烟跳着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晚上就晚上,这是提前收的利息。

说完,她松开了搂着段明时的手。

再回头时,她的目光轻视的从席茹脸上扫过,最终和善的落在了席家老爷子脸上。

老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这件事儿,但今天,我的确已经成了暮谦的妻子,您想要停止的事情,只怕是停不了了。

席家老爷子原本严肃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