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看到宝马的状况,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己前半夜加料的时候,照夜玉狮子还好好地呢啊,怎么才过去一两个时辰,照夜玉狮子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个这个,将军,小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前半夜给宝马填料的时候,还好好地呢?

马夫结结巴巴的说道。

该死的混蛋,你究竟给宝马吃了什么?

史文恭一把揪住马夫的一亮,怒声咆哮道。

将军、将军饶命啊,就是普通的马料啊,平日里吃的也是这个啊

马夫挣扎着来到马槽旁,抓起一把马料的残渣说道,只是话刚说一半,就停了下来,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

巴、巴豆?这、这马料里怎么会出现巴豆?

马夫彻底蒙圈了,战马虽然神骏,可是也架不住马料里掺巴豆啊

史文恭怒火中烧,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挥,正中马夫的前心,瞬间将马夫给挑飞了出去,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即便是一千个马夫都都没有照夜玉狮子来的金贵啊!

史文恭顾不得马厩里的污秽,跳入马厩将照夜玉狮子给牵了出来,好在照夜玉狮子神骏无比,虽然拉了半夜的稀,但是依旧还能够战力的住,只是,四蹄不住的在打颤,不得不说,时迁的这一兜子巴豆给照夜玉狮子带来了巨大的损伤,没有一个月的精心调理,休想让照夜玉狮子恢复过来。

不行,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如果这个时候不走,那就真的走不了了!

史文恭知道不妙,如今的照夜玉狮子已经垮了,若是平时,自然要精心照料,慢慢的给它调养过来,现在,连驼人都做不到了,如何能够冲锋陷阵?没有了宝马良驹,如果还不及时出走,那一旦被围,自己想要冲出重围,可就难了!

史文恭从马厩之中牵出一匹战马,飞身上马,向着北寨冲来。

梁山人马四面围攻,二十多头领全部出战,气势如虹,又有苏定给划定好的路线,现在曾头市的人马如何还能够抵敌的住?被梁山大军杀得节节败退!

很快,半个曾头市都落入了梁山的手中,曾魁与曾索狼狈不堪的聚集在了一起,保护着曾弄来到了右寨。

曾魁,史将军呢?

曾弄如今惶惶无忌,向着曾魁喝问道。

曾魁咧咧嘴,涩声道:父亲,我连续数次派人给师父送信,都不见他的回音,现在更是踪迹不见,不知道他的下落

大人,大人!

一个壮丁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惶声道:启禀大人,北寨来报,史文恭将军单人独骑,甩开了北寨的将士,独自逃走了!

曾弄感觉到眼前一黑,擦了,这个史文恭太不是玩意儿了啊,祸事是他惹来的,人是他射杀的,到了最后,竟然将自己父子扔在曾头市不管,独自逃命了,无耻之极啊!

史文恭

曾弄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到了现在,在恼恨又有什么用?人家史文恭就是跑了,不跟你们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