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宋依夏敛着眉,有些底气不足的道,似被拆穿了心里的小九九。

别开脸。

他低低笑了笑,想必是小猫儿吃醋了。

哎……

那股充斥胸腔里的闷气似乎消散了不少……

数十分钟后。

迈巴赫抵达了市中心医院门口,他已经提前发信息给冷斯年提前安排好女医生。

当挺大高大冷峻的男人抱着宋依夏推开了医院办公室的门时,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迎了上来……

厉寒沉抱着她,揽着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头缓缓凑近她,薄唇微抿:“待会儿会很疼,你抱紧我。”

宋依夏:……

众人:……像是惊呆了的样子看着男人。

男人瞥了一眼宋依夏,他掀起眸子瞥了一眼呆了得女医生,淡淡道:“帮她看看脚踝,扭伤了。”

女医生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蹲下身子,查看宋依夏的脚踝,刚查看。

“轻点,她怕疼。”男人横插一句。

女医生的手一抖。

“好的,厉少。”

她握着男人怀里女孩的白皙红肿的脚踝,宋依夏就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而厉寒沉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医生的动作。

“嘶……”宋依夏疼得痛呼一声,好疼。

厉寒沉脸色一沉,冷声道:“不是让你轻点,没看到她很疼?”

女医生后背都被吓出冷汗,这是正常力道,再说多少都有一点痛。

“医生,你继续。”宋依夏隐隐有些不好意思,她干脆咬着下唇,这会儿都不敢哼出声。

女医生朝着宋依夏勾起一抹浅笑,查看她的脚踝。

半响后。

“那个……厉少,宋小姐脚踝韧带拉伤,我安排人给宋小姐冰块冷敷,以防肿胀加速,另外呢,这两天尽量不要走路。”

女医生微笑着款款而道,厉寒沉沉着一张俊逸的脸,蹙着英挺的剑眉,惜字如金的嗯了一声。

女医生有些莫名的尴尬,厉寒沉抱起宋依夏将她平放在床上,让护士给她冰敷脚踝。

然后直接去了冷斯年的办公室里,连门都没敲,推门走进去,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慵懒得靠在沙发上。

斜眼睨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声音漫不经心的道:“你家那位还没回来?”

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冷斯年倾长的身躯靠在椅背上,修长的中指和食指间夹着烟,袅绕的烟雾将她精致俊美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朦胧之色。

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一只手摆弄着手上的戒指,唇角微微勾起,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气息。

他懒懒地掀起眼眸瞥了一眼正慵懒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呵笑一声,“她回不回来与我何关?”

厉寒沉脸色一僵,微微叹息一声,他斜长的眼眸划过一抹沉思,嗓音夹着冷凉,

“你可别把自己给作死了,她性子烈得很,爱你时可以全身心爱你,不爱你她也可以狠到让你刮目相看。”

冷斯年不以为然,他手指放在办公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笑笑:

“一个女人而已,何必放在心上,再说她是我爸用来联姻的,反正跟她结婚,也就多了个免费合法睡得女人而已。”

冷斯年不以为然道,以至于最后的最后,后悔今天说过的话,再也挽不回那个性子烈的女人。

他看着厉寒沉,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不会是还没睡过她吧?”

闻言,厉寒沉脸色一僵,他冷漠地掀起凤眸看着冷斯年,语气甚是犀利:“与你何关?”

额……

好像确实无关。

冷斯年脸色一顿,眸底一丝不明的情绪划过,他讪讪地摸了摸高挺的鼻尖,“那上次……你怎么让我给她吃那种药?”

刚说完,厉寒沉阴森森的视线朝着冷斯年扫过去,他沉着脸色,“我不确定,我那晚冲进房时,床上有一抹红……”

说起那晚,厉寒沉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那是他养了两年的女孩,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却……

他垂放在沙发上的双手,紧紧地捏起拳头,额头隐跳的青筋彰显着他心头的愤怒。

看到一脸怒气的厉寒沉,冷斯年微微一怔,凝视着对面脸色沉郁的男人,淡淡地说:“你怎么不让我安排人给她做个检查……”

“不用。”厉寒沉打断冷斯年的话,站起身,沉声开口,“无论怎样我都要定她,我带她回去了,有空再聚。”

话落。

他迈着长腿走出冷斯年的办公室。

冷斯年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下巴,然后喃喃自语说了句:“要定她宋依夏?倘若那个女人要是有一天活着或者活着回来……怎么办?”

厉寒沉返回宋依夏那里,护士正给她冰敷,她掀起眸子,抬眸看向走进来的男人。

光线下,他五官线条泛着一层冷峻,轻抿的薄唇隐隐不悦。

他在生气?

宋依夏眨了眨眼,他在生哪门子的气?才出去二十分钟不到,怎么就生气了?

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也在生气,他不解释他跟凌妃雪的绯闻,细想,好像她也没有资格去质问他什么。

心里有些茫然,很失落。

就如凌牧瑶说的那样,她是蛀虫要靠三哥才能活,如果有一天……

想着想着,宋依夏觉得自己跟凌妃雪比,一无是处,不管是家世还是学历,凌妃雪甩她几条街。

她很介意,也怕三哥介意……

厉寒沉褪去戾气,将她从病床上抱起。

“还疼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入耳畔,宋依夏抬眸望进他深邃似寒潭的眼眸,抿抿唇,又摇了摇头。

“你还在因为凌妃雪那件事生气,嗯?”

厉寒沉声音有些冷,见她一直纠结早上那件事情,明明知道他对凌妃雪没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生气。”宋依夏见他脸色阴沉,随后解释了一句。

厉寒沉怎会不了解她的脾气,生气的时候喜欢蹙着眉,咬唇的动作,一直没变。

“她头晕然后摔倒,我就顺势抚了她一把。”他向来很少跟别人解释一件事情。

宋依夏蹙紧秀眉,头晕个鬼,凌妃雪心机这么重,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