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大佬偏宠我

这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嗫嚅着道:“我、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做的这样绝情……”

我是女人,霍佳霓也是,我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残忍。

沈子宴没急着开车离开,微微侧身看向我,问道:“如果今天她推下楼梯的人是你呢?失去孩子的人是你呢?你也能这样大度吗?”

我呆了呆。

片刻后,迟缓的摇头。

我做不到。

为了这个孩子,我几乎和父母决裂,就连大学都是走读没有离开过家的我,一个人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自己租房,自己找工作。

三言两语能说完的话,有多辛苦,只有自己才知道。

“那就是了,苏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明白吗?”

我垂下头,没说话。

车内一片安静。

就在我纠结怎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看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了电话。

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一声尖锐的声音:“苏俏,你把我害成这样,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他恨你,他就是个疯子,你以为三年前我为什么会出国,那是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哈哈,哈哈哈……”

我手机音量有些大,这车里又太安静,霍佳霓的话,旁边的沈子宴听得一清二楚。

还没等霍佳霓继续说完,沈子宴就一把夺走我的手机,掐断了电话。

“她情绪不稳定,说的话你不用当真。”沈子宴语气平静。

我心内却泛起一丝波澜。

纵然知道霍佳霓的话几乎不可信,可我却在刚才他冷漠的吩咐人强行给霍佳霓做手术,以及霍佳霓说他恨我的时候……

想起酒吧里,他浓浓的恨意。

我没有忘记,他曾经说过他恨我,现在就连霍佳霓也这样说。

我抬起头,直视着沈子宴,“你还记得吗?除了第一晚的意外,我们第二次在酒吧见面的时候,你说过,你恨我。”

“啪嗒”一声。

我手机从他手里掉了下来。

我弯腰去捡手机,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回答这个问题。

“是我误会你了,以为你是沈子夜的人。”

“你是不是以为,我装傻,就是真的傻?”

我是不是沈子夜的人,和沈子夜有没有过接触,他分明就可以调查的清清楚楚。

又怎么会折腾我那么多次?

这样的借口,以前我可以自欺欺人的让自己相信,可现在太多的事实摆在我面前,让我无从面对。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一个巨大的谜团里。

所有人都知道答案,唯独我,一无所知。

“为什么?你为什么说恨我?恨我什么?我做过什么?”

“苏俏,等合适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他难得的疲惫的向我示弱。

我对他向来狠不下心,再次心软,叹气道:“好,我不问了,等你想说的那一天,再亲口告诉我。”

我不问,但我代表我心底没有芥蒂。

看着他发动车子,我看向窗外,心底一片冰冷。

他将我送回家,不等我开口说话,就转身离开了。

第一次,是我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情异常复杂,脑海里乱糟糟的。

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好不容易玩着手机困了,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将我惊醒。

我穿着睡衣,初秋已经有了几分凉意,披了件外套,就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排黑衣保镖。

正中央的人,我见过。

沈子夜。

我攥紧了衣领。

他朝我笑了笑,眼底却阴冷的可怕:“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后退两步,看着他这阵仗,后悔没把手机拿出来了。

哦不,应该是后悔直接开门了。

“你想干什么?”

“这次你闹得动静实在太大了些,父亲要见你,苏小姐,请吧。”

“我可以说不吗?”

他瞥了我明显显怀的小腹一眼,“我不想动手,但如果苏小姐不配合,受了伤,也失去了孩子……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心一沉。

只能跟着他下楼上了车。

我身上连手机也没有,就连想办法给沈子宴打电话都做不到。

而且我也不知道沈父见我要干什么。

如果我没怀孕,还可以奋力一搏,大不了就去一趟沈家。

实在不行,现在市区里车速不快,跳车虽然不是好办法,但也不是不可以。

可偏偏,我怀着孕。

我咬牙,跟他们到了沈家,一路穿过客厅,沈子夜将我送到二楼书房外。

“父亲在书房等你。”

说完,他敲了敲门,道:“父亲,苏小姐到了。”

“让她进来。”

“是。”

沈子夜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都被人逼迫着来了这里,再扭扭捏捏不进去也没意思。

我直接走进去,看向坐在书桌后的沈父,“沈先生,请问这么晚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身后,书房门轻轻关上。

我微微皱眉。

沈父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几分,忽然露出一个笑容,问我:“你的孩子,真的是子宴的?”

“是。”

虽然我没看那份DNA报告,但沈子宴亲口承认的话,我是相信的。

“那就做个羊水穿刺吧。”

他说着,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我怔了一秒钟:“干什么?”

羊水穿刺做多了,对胎儿发育并不好。

“确认沈家的血脉,当然,这也是为你好。”他瞥我一眼,“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只是让你做个羊水穿刺而已,对你和孩子都没有任何损伤,毕竟,这可能是沈家的血脉。”

我心里实在无力,不明白血脉为什么就这么重要。

过了两分钟,一个女医生过来,问沈父:“沈先生,就是这位女士吗?”

“对。”

“好,我这就去准备。”她说完,回头温和的朝我笑笑:“请您跟我来。”

我内心挣扎了两秒,最终,还是乖乖地跟着那女医生出了书房。

书房隔壁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医疗器械。

看到这些,我大概明白,他们‘请’我过来,恐怕并不是临时起意。

“躺床上吧,别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躺在床上,任由她拿着医疗器械给我小腹消毒。

冰冷的液体划过小腹,刺激的我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