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我现在马上回家给他们做饭。

我紧握着拳头,拼命的忍耐怒火,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着。

算了算了,等你回来做她们早就饿死了,我先给他们点外卖吧。

说完之后,老婆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她打这个电话过来做什么?只是为了责怪我一番吗?

果然,她的心里早就已经没有了我半点的位置,就连我有没有吃饭都不在意。

好,既然你不仁,那你就别怪我不义,咬紧了牙关,在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把失去的全部夺回来。

回家的路上,我经历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

我曾经想过将老婆和那个男人不堪的画面偷拍下来,发布到网上,让她名声扫地,被万千人唾骂。

我也想过在老婆喝水的杯子里偷偷的放一把安眠药,让她一睡不醒。

还没想好究竟用什么方式对付她,就已经走到了家门口,打开了家门,看到他们三个人坐在餐桌上,有说有笑的吃着外卖。

一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仿佛我的出现打扰了他们和谐的氛围。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是啊,张小丽需要的是一个能给她买名贵包包和化妆品,还有满足她身体需求的男人。

而她的妹妹张小雅,更是一个见钱眼开忘恩负义之人。

这些年,找我要钱的时候,一口一个姐夫,喊的可亲切了,可是现在我破产了,姐夫也不叫了,眼底露出的全是嫌弃和不满。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吃饭了吗?

老婆冷冷的话语,没有丝毫情感的问道,仿佛只是碍于面子才问了这么一句。

要换成是以前,我肯定会欣然接受,毕竟是因为我,老婆现在才跟着我遭罪。

但是现在我的心中没有半点的自责,就算我破产,我依然我这个家里尽心尽力的付出,依然在努力奋斗。

看着老婆穿着一身黑色包臀短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细腻的肌肤,简直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可是,她的内心却如同这裙子一般黑暗和肮脏,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我姐在问你话吗?

张小雅拍打着桌面,替张小丽打抱不平。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张小雅凭什么在我面前颐指气使?

果然,她天生就是一个拜金女,如果有人给她足够的钱,让她杀了我,我想她也不会有片刻的犹豫。

我握紧了拳头,奋力的冲进了厨房,看到干净的墙壁上挂着一把闪闪发亮的菜刀,那是我前两天刚刚打磨过的,现在锋利的很。

手里紧紧的握着那一把菜刀,既然老婆出轨在先,那现在也就别怪我绝情,这是她出轨的代价,不仅仅如此,我还要杀了那个奸夫,让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在阴曹地府重新做一对狗男女。

你姐夫没吃错药吧?是不是又是你们招惹了他?

张小丽脸上布满了疑惑,问道。

他就一个废物,管他做什么,我们又没逼着他做什么,姐,别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张小雅话语中带着满满的嫌弃。

他妈的,张小雅,老子第一个砍的人就是你,哪怕这一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我也要出了这一口气。

这种信念越来越强烈,就像一颗种子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正准备手拿菜刀行动之时,一阵门铃的声音响起,打扰了我的思绪,也阻止了我的行动。

张小丽打开了门,一看到的人是我的爸妈,她不禁冷冷的问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眼底明显的有一抹嫌弃和不耐烦,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肯定是在怪我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她我爸妈会来。

爸妈,你们来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放下了手中的菜刀,走了出去,压根也没有想到爸妈会过来。

妈头上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脸上的皱纹也显得更深了,还有爸似乎一下子也苍老了许多,但是眼神中依然散发中炯炯有神的目光,这是从我记事的时候就有的。

小时候,爸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

记得有一次我偷了同学的笔记本,被我爸发现之后,硬生生的被他捆在大树上揍了一顿,随后就被他揪着去了学校,当着全校的面跟那个同学道歉。

那一刻,我觉得颜面尽失。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爸那是为了让我养成良好的品德。

在我和张小丽结婚的时候,爸妈就极力反对,是我跟她不合适,但当时我内心已经认定了张小丽,要和她厮守一生。

不顾家里的反对,坚决和她拿了结婚证,现在看来,父母还真的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最主要是他们有一双火眼金睛,可怜我悔不当初。

如果当初听从父母的话,现在也就不会戴一顶绿帽子了。

一看到他们,身上的怒气还有刚刚随之而来的冲动全都收敛了起来,问道。

我们就过来看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爸严厉的说了一句,身上的严肃之气没有减弱半分。

我们看看你就走。

妈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似乎在她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看到妈手上只提了一个粉红色的包,没带任何行李,想来也不会在这里住,何况现在的房子压根也住不下。

张小丽识趣的站到一旁,没有说话,她和我父母彼此互不喜欢,自然不会多说。

但此刻她应该心怀感激,否则,客厅里早就已经血流成河,而她也早没有了呼吸。

张小雅和她的男朋友,立马拿起了外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进屋之后,爸一直站着,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老妈,给了她一个眼神,只看到妈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存折。

我脸上布满了疑惑,开口问道:爸妈,你们这是做什么?

话虽然问出了口,但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明白了二老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