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没有开灯,但也没有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苏星晚恐惧的低着头,怕的发抖,因为屋子里突然出现的人,因为他脸上那张狰狞的鬼面具,更因为那些笼罩在他身上的恐怖传说。

此时她的脸上仍然是隐隐作痛,方才被苏宛如打的巴掌正火辣辣的,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也早已发皱了,看起来很是邋遢。

薄奕清在面具下微微蹙起了眉,唯一露出来的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正犀利的盯着她,干脆直接开口逼问:你是谁?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苏星晚不禁瞪大了眼,忍不住直视他。

她的唇开合了许久,勉强挤出一句不成调的话:我我是苏宛如。

薄奕清嘲弄的勾起唇角,眼神讥诮。

你那么怕我?

男人的视线实在太过迫人,他此时的声音在苏星晚听来就像是魔咒一般,她满头冷汗的摇了摇头,但不断发抖的身躯仍是出卖了她。

薄氏继承人薄奕清,十岁那年遭遇大火,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可据说已经毁了容,而且,进了他房间的女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样的人,她怎会不怕?

薄奕清冷笑着朝着她大步走近,一把揪住苏星晚的手腕把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接着狠狠地扔到了床上,迅速的倾身覆上。

既然不怕,那就来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苏星晚几乎没挣扎几下就被他轻而易举的按在了床上,男人薄薄的唇近在咫尺,寒凉的鼻息喷薄而出,可他手上的温度却烫得吓人,捏紧了她的衣服领口,似是要将它当场撕碎。

想到随后即将发生的一切,苏星晚恐惧的摇着头,泪水就这么涌了出来:不、不放过我。

可她也不敢挣扎的太用力,母亲的命还在苏家人的手上,从她踏上婚车的那一刻,这一切就注定好了。

苏星晚如同小猫挠痒般的力道在男人眼中无异于一种诱惑。

薄奕清越发急切,将她的衣服纷纷扯碎,口中的话也越发残忍:既然苏家把你卖给了我,你又装什么贞洁烈女,果然是苏家人的种,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

少女的淡淡馨香传入了他的鼻尖,饶他定力再好,此时也不免有些失了控,将头蛮横的埋在了她雪白的颈上,用力吸吮,另一手也顺着小腹滑了下去。

苏星晚一边哭着,一边终于忍不住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虽说不疼,但也足够让人烦躁。

薄奕清的眼中有寒光闪过,一把扣住了她的双手放在她头上,又用双腿抵住苏星晚,存了心要羞辱她。

苏星晚知道自己今晚注定在劫难逃,挣扎之下她干脆声嘶力竭的哭叫道:不,不!怪物!走开!走开!

此言一出,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狠狠的扼住,那张鬼脸面具后的眼睛此时竟是涌动着点点杀意,他的声线恶狠狠的传来:你说什么?

苏星晚吼完便后悔了,她怎么能去招惹这个男人眼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恐怖,喉咙间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恐惧的泪水不停地流着,导致她再难说出一字。

薄奕清的拳头紧握,额头上青筋暴起,若非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他早该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若是刚才还有些许热情,此时早就兴趣全无了。

薄奕清缓缓的放开了桎梏在她脖子上的手,毫无留恋的翻身坐起,随后转过眸来看着她,语气中尽是嘲讽:你这种女人,根本提不起我半点性趣。

眼见他总算站了起来,还没等苏星晚松一口气,他却又突然朝着她走来。

但毕竟,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新婚之夜总不能让你独守空房,好好享受吧,今晚,才刚刚开始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是魔鬼的低喃,眼看着他越来越靠近自己,苏星晚惊惧的瞪大了眼睛,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一时各种不堪的回忆纷纷涌上心头,继母的警告、苏宛如的巴掌、被扯碎的衣服、对她的到来熟视无睹的薄家

苏星晚的身子顿时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终于,在他即将再一次碰到她的时候,她脑子里最紧张的一根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