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蓉佯装惊慌失措的跌倒,刚好跌入穆临风的怀中。

她缩在男人的怀里泫然欲泣,完全没有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

穆临风拥着司马蓉颤抖的娇躯,勃然大怒,你这个狠毒的妇人,居然敢对蓉儿下杀手,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穆临风不由分说抬腿就是一脚,正中上官盈心口。

一阵气血上涌,上官盈双眸瞪大,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见此情景,芍药慌然大叫着,推开那些阻拦着她的人,连滚带爬的来到上官盈身边,发出哀恸的悲哭,小姐

穆临风看她满口鲜血的样子,心跳漏了一拍,可不过片刻,他的神情更冷了。

他一步向前,先是踹开了碍手碍脚的芍药,而后盯着上官盈手中的碎瓷片半晌,呵的一声冷笑,眼神突然变得狠戾起来。

只见他一把捏住上官盈的手腕,微一用力,咔嚓一下,上官盈的手腕被弯曲成一个可怕的弧度。

啊!上官盈痛苦的惨叫着,然而这只是刚开始,下一秒,她的另一只手以同样的姿势被他掰断,刺骨的疼痛,痛入心扉。

上官盈险些又晕死过去。

屋子里的人都说不出话来,胆小的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好像能感同身受一样,一个个惊恐的往后缩。

穆临风让人把早就写好的休书拿来,甩在了上官盈脸上,嫌恶的道:肮脏的毒妇,拿着休书即刻滚出辰王府。

上官盈嘴角带着血,咳得撕心裂肺。

她被他当胸一脚,本就踹得不轻,如今又被他掰断了手腕,更是伤上加伤,连呼吸都觉得特别困难。

芍药扶着上官盈,愤怒地指着嘤嘤哭泣的司马蓉,王爷,您不能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就对我家小姐出手,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是她!她先来挑衅我家小姐,而且她亲口说了,就是她将我家小姐掳走的!

闻言,司马蓉半分不见慌乱,把头埋入穆临风的怀中,小声抽噎道:王爷,蓉儿怎么会做出此等卑劣的事情,蓉儿只是想来看望一下姐姐,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的指责,王爷您是相信蓉儿的,对吗?

穆临风安抚性的拍着司马蓉的背,柔声道:本王当然相信蓉儿。说完后,他抬眸冷冷的望着上官盈主仆两人,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来人,给本王拿下这个欺主的恶奴。

芍药惊慌,连连磕头,额头都渗出了血,却只记得替上官盈解释着:王爷,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小姐的身体状况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如果不是被逼得无路可退,小姐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说了一大堆,然而穆临风神色淡淡的好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芍药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从怀里把乔铃儿开的药方拿给穆临风看,双眸含着希冀,王爷,这是乔医仙给小姐开的药方,您看过就会明白。

穆临风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芍药手中摊开的药方,眉头狠狠一皱,眼中似有些许道不明的复杂与动摇。

司马蓉瞧着他的神色,适时出声:乔铃儿,那不是上官姐姐的闺中密友吗?

闺中密友四个字在穆临风心中重重的落下一笔,上官盈惯会作态,或许这都是她联合乔玲儿演的一出苦肉计!

穆临风的脸更冷了,满口胡言!把这狗奴才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上官盈拖着孱弱的身子,用尽全力的护着芍药,不可以,王爷,芍药是无辜的,求你网开一面。

她终于明白过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永远不会信她,永远不会信

本王说的话,你也配干预。穆临风搂着司马蓉,看着挨着床沿勉强站着的人,就像看一只阴沟里的臭虫一样,嫌弃且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