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哪位?

夏妧一顿劈头盖脸地骂过去:沈鹤林你神经病啊,你什么意思?我们早就一笔勾销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整我整的不够?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夏妧了,可以任你糟践任你为所欲为,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你不会得逞的!

骂完了这些,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

那边一直没做声,等她说完,才说话:妧儿,我只是想让你们过好一点。

夏妧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愣了一下,突然更加恐惧,沈鹤林,他是不是真的确定了?关于小寻。

在她愣神的这片刻,电话里又传来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些惊喜:妧儿,没想到你还留着我的电话,这五年来,我一直都没换电话。

夏妧被梗住了,好半天后,才迅速挂断电话。

她愣愣的看着熄掉的手机屏幕,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时间已经过了五年了,那一串数字,她居然能毫不犹豫丝毫不差地打出来。

夏妧没有换病房,她跑到医生办公室询问,可否提前出院,医生告诉她,虽然小寻看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正好但是流感频发阶段,孩子还小,最好还住几天观察。

为了儿子的健康,只好作罢,好在也就三天。三天后,她立刻带他出国,便可以恢复到之前的平静。

傍妧,夏妧回到临时的住处去拿换洗的衣服,这套位于市东的房子是秦朗一个朋友的,朋友去美国了,借给他们住一段时间。

自从和沈鹤林打了几次照面,一直都心神不宁,度日如年。这个城市偏北,不过七点多的光景,已经有了蒙蒙的暮色。

夏妧拿着钥匙打开门,房间里更暗,她转过身去按墙上的灯。

手还没摸到开关,突然被身后的人抱住,她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坚硬而灼热的胸膛,她的头只能到对方肩膀上一点,紧随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伴随着男人特有的凛冽的气息,是沈鹤林。

夏妧还没过神来,突然被他把身子转过来,他的吻就落下来,急切又热烈,狂风暴雨一样落在她的嘴唇上,眼睛上,脸颊上。

唔沈鹤林你她又气又急,嘴被他堵住说不了话,用劲推他也推不开,这个可恶可恨的男人,她到底是欠了他什么,五年了,还不放过她,又想以这种方式来羞辱她吗?

她一发狠,嘴上用力,咬了他的唇,一抹血腥味很快在鼻息间蔓延,男人嘴上一痛,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