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松篱清这眼神暧昧,总让我有种是被谢琛迎娶进宫的感觉。
我说道:“……还行,至少比在谢宅稳当安全。”
松篱清听到这句话,惊异地压低声,但我还是听到了,他是对谢琛说的:“你都和他说了?还没到摊牌的时候吧?小心打草惊蛇。”
谢琛斜斜扫了他一眼,松篱清立刻闭嘴,然后冲我无辜地眨了眨眼,就走进了御书房。
隐约的,还有松篱清贼兮兮的笑:“我知道了,你想留他在宫里是吧?没找到其余合适的理由……娘老子的,我当年追小花的时候,怎么没你这手腕呢……”
我呆愣片刻,揣着熏球惊疑不定。
一时半会没琢磨出,是我耳朵出了问题,还是松篱清这厮脑袋进了水。
我终于正视某个可能的事实。
谢琛……喜欢我?嗯????我心里兵荒马乱,站在雪地里来回踱步,等松篱清同谢琛商议完,抛着虎符优哉游哉地走到我面前,我都没注意到。
“想啥呢?神游天外。”
松篱清拿虎符砸我,在快打到我头的时候又握住。
我吓了一跳,眯着眼看他把玩的虎符。
心里更乱了。
下意识望了眼御书房。
松篱清适时地道:“诶,你家那位被几个阁老给缠住了,还得周旋会儿。
我就懒得陪他听老学究们念叨了,先出来。”
我:“……”我冷漠脸:“哦。”
其实我刚刚想的真不是谢琛,而是谢琛手里拿的东西,以及,为什么松篱清又拿了虎符。
这时候,松篱清已经是半退休的养老状态,放了一半虎符在谢琛手上,以示臣服和皇权。
另一半在自己手里。
两块一起,能调动所有军队。
非紧急情况不可能。
这是……要打仗?开什么玩笑?
松篱清是一把国之利剑,小说的文末,他已与林征神医的关门弟子花未眠成婚。
这把利剑也该收拢归鞘,没有再现锋芒的道理。
我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恐怕小说的尾线,已经因为我的到来,而发生偏移了。
我也从上帝视角,啪嚓一下掉到局中。
“大将军拿着虎符作甚?”我眯眼一看,的确是左半边,本该收在谢琛那里的。
松篱清的嘴牢得像上了锁,就是不说真话:“这不是我家小丫头快出生了嘛,准备着给她抓周用的,添个彩头。”
我一怔,心说,你怎知花未眠怀的是女孩。
但我很快反应过来,他又在信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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