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 。你若是还爱着之桃,那我祝福你们,毕竟你们相识已久,你放心,我会带着安安走的。

穆茵茵缓缓地转着轮椅来到二人的面前,伸开五指,将那颗耀眼的鸽子蛋暴露出来,这是你求婚的戒指,我还给你。说着便要摘下。

司夜寒 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穆茵茵的手,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说什么傻话?我来见她无非让她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来救安安。

我知道,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看到你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真的好害怕你会离开我...她的手紧紧附在他的大掌上,抽噎着。

怪我,都怪我,没能顾及你的感受,,以后不会再让你没有安全感了。见她哭泣,司夜寒 心里便更自责,对夏之桃的恨意也越深。

当年,若不是夏之桃在婚礼现场出现爆料茵茵被人强暴的视频,茵茵怎么会穿着洁白的婚纱车祸倒在血泊里?

那场车祸,害的茵茵没了子宫,还双腿残了,一辈子要坐在这轮椅上。

而这一切都是夏之桃策划的。

夜寒 ,之桃是我的好姐妹,也是你的妻子,我和安安也不好意思在你们的的家里继续住下去了...

司夜寒 声音愈加温柔,茵茵,相信我,等夏之桃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会和她离婚的。一秒都不会耽误。

啊?那这样未免对之桃太残忍了....毕竟她其实对你还是不错的。

她是罪有应得,没有她,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放心吧,我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夏之桃轻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是那样的可笑,她擦干眼睛里的泪水,决绝的扭头就要离开。

站住,我有让你走吗?

不走做什么?等着看你们继续恩爱吗?

带茵茵去洗澡,你亲自侍候。他冷声吩咐道。

夏之桃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虐待,奈何母亲和弟弟的命还掌握在他的手里,她不得暗暗咬牙,像个佣人一样,将穆茵茵推进了浴室。

她将浴缸里放好水,,才搀扶着穆茵茵进了浴缸,她微微俯身想要试试水温的时候,穆茵茵一脚便踹到了她的脸上。

伴随着扬起的水花,落在她的身上,顿时淋得她像落汤鸡一样。

她一怔,穆茵茵的腿不是...?

你是腿没事?你真是不要脸!她愤愤的开了口。

啪一巴掌打在了夏之桃脸上:夏之桃,你说谁不要脸,怀着孕还要勾引夜寒 ,你上辈子是浪死的吗?我劝你们日后少见面!

她目光冷冽的看着眼前吃相难看的穆茵茵:我是他的老婆,他是我的老公,我们有结婚证,老婆睡老公,天经地义,关你屁事!

微微一顿,夏之桃继续开了口:倒是你,作为我的好姐妹,哪里来的勇气在我面前说这些?觊觎自己姐妹的老公,回到几百年前,早浸猪笼了!

夏之桃不卑不吭的抬头,正视着穆茵茵,再次重复她和司夜寒 才是合法夫妻的事实。

其实,他并未给她浪漫的婚礼,连一张结婚照都没有,仅有一张单薄的纸盖着红色的钢戳儿,来维系有名无实的关系。

可,她才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些,尤其是她老公的初恋情人。

即便一脸病态,夏之桃依旧倨傲的挺胸抬头,目光异常的明亮看着她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穆茵茵恨得牙根痒。

可很快,穆茵茵又轻笑一声。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不过我不想计较,你都快死了,等你死了之后,你的就是我的。

穆茵茵,你瞎说什么!像是被戳中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夏之桃声音尖锐了几分。

她生病的事,从未和任何人说过,穆茵茵又是如何知情的?

我爸爸是院长,就你那点事想瞒天过海,还是算了吧。看着脸色苍白的夏之桃,穆茵茵笑了,笑的猖狂,笑的痛快。

夏之桃莞尔一笑,恢复了平静:既然什么都瞒不过你,那正好,我可以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然后,拿出时间去治疗,等治愈了,再和司夜寒 生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

她还没有让司夜寒 爱上自己,她还没有查清当年的真相,她还有那么多事需要做,她真的不想死。

你舍得打掉自己的孩子?

穆茵茵说着,森然一笑,在包里拿出了一张纸,诊断报告!看看吧。

夏之桃望着她,一头雾水。

当年的车祸是我一手安排的,因为我生下安安便不能再怀孕了,这才摘掉子宫。。

嗯?夏之桃懵了,恍如惊雷一般不可置信的盯着穆茵茵,她瞬间拿过那张诊断书。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患者:穆茵茵

病情:子宫摘除,不得怀孕

诊治医生签名潦草,可医院的盖章红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