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的过了两天,君亦寒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忙碌似乎更能让他麻痹自己,不用去想林初七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天,工作完,他深夜才回到家,刚进客厅他看见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

“哆

“钢琴声响了一下。”然后缓缓有钢琴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而声音就是从楼上的琴房里传出来的,琴房就只有林初七会去。

是初七回来了?

君亦寒脸上一喜,急匆匆跑到了琴房。他打开门,惊喜地叫了一声∶“初七!”钢琴声戛然而止,一个女人坐在琴房里那台黑白白三角钢琴面前,看到君亦寒来才停住了手。

“亦寒,你终于回来了!”女人站起身,走到君亦寒身边。

君亦寒看清眼前的人不是林初七,而是陈琳琳,他不由往后退了两步,继而面色不虞∶“你怎么在这里?”

陈琳琳看他的态度,有些委屈道∶“是君伯母让我来的,听说君太太过世了,你应该心情不好,我就想着能来陪陪你。”

“谁说的?她明明活得好好的。出去,这是初七的琴房!”君亦寒脸色阴沉,把陈琳琳拉出了琴房。

客厅,陈琳琳揉了揉自己被君亦寒抓红的手腕,咬了咬唇,君亦寒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

她不就是去了一趟琴房吗?

陈琳琳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柔声道∶“亦寒,现在外面都传遍了,君太太重病不治已经死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你还有我啊,我爱你,亦寒。”

的脑袋嗡了一下,满脑子全是那4

重病不治已经死了。

不可能!”她在撒谎!”初七怎么可能会死?

“出去!“我告诉你,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君亦寒吼了一声,指着门外,怒视着她∶

陈琳琳吓得一抖,不敢再做声,只得白着脸离开君家。

酒吧里人潮涌动,音乐声嘈杂不堪。角落包厢的君亦寒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盛明端着一杯酒过来,看见君亦寒,脸上有些诧异∶“亦寒,你怎么在这里?林初七的葬礼你没有去吗?”

下一秒,耳边一阵拳风,盛明的脸上就实实在在挨了一拳。

君亦寒红着眼,怒吼道∶“初七没有死!”不许你胡说!”

是了,初七还在家里等他,他怎么能把初七一个人抛在家里呢?

他忽然起身,疯了一样地往家里赶。

车子稳稳停在自家别墅门口,君亦寒匆匆跑到门口,手刚放上门把手,他却愣了一下。

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他喝酒了,但是林初七不喜欢他身上的酒味。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会儿跟初七说说好话就好了,喝一点酒,初七不会真的跟他生气吧?

想着,他推开门走进去,从前这个时候,林初七都会做好他爱吃的饭菜等他回来一起吃。

可是他走过去,没有饭香味,餐桌上空空的,那个会坐在客厅等他的人影也不见了。

应该是在书房吧?也是今天她有些累了,不想做饭呢?

君亦寒找到书房,推开门,他的书房从来不许佣人进去收拾,所以只有林初七帮他打扫,可是这样看着,书房好像有几天没有人收拾了,桌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书桌上,林初七没有看完的书还摊开着,只是林初七不在这里。